我直接问徐宝渔“你那微博什么意思?想她看见吗?”
换做之前我一定是立刻翻脸,但顾及到她之前说的那些帮我翻身话,我只是有些质问的语气。
“怎么了?我没注意啊。
你别多想,我删了就好了。”
没多一会儿徐宝渔一口气把这么多年所有的微博都删了,只留了15年的一条,内容是“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呢?”
我没再说这事,删都删了,还说这干嘛。
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那毫无意义的股票,其他的事情已经想的很少了。
也是那时候文久一写下了失望至极的一笔“曾经的同仇敌忾,变成如今的一致对外。
谁对谁错孰是孰非早就不重要了,你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吗?”
我很清楚,徐宝渔这次用抵押房子当筹码,等我回归。
我也的确需要这笔钱,所以面对文久一,我无力又疲软不再游刃有余。
文久一好像什么都知道,但她什么都不说。
每天都一如从前的迎我回家,端上饭菜,之前吃饭说时有说不完的话,现在开口都变成了寒暄。
正直深冬,北方城市的严寒,加上这个房子的厨房没有热水管,她每次做完饭手都冰的通红。
我好几次想开口问,话到嘴边,又觉得这种语言无比苍白。
一根水管,一个厨宝就能解决的问题,虚伪的关心有什么用呢,说与不说毫无意义。
倒是文久一先开了口,“你最近股票不太好吧。
我看你总是叹气心事重重的。”
“嗯…还不太好。”
我想着,既然说到这,如果我以股票不好,不想拖累她为理由跟她说分开,她会不会接受。
没想到她竟然说,“之前那10万,是我用信用贷贷出来的,信用贷利息很低,当时我就没动存款。
我手里还有一些钱,还能凑出12万,你拿去用吧。”
我一时哑口无言,两个女人争着抢着给我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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