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的时候店里的服务员敏锐的感受到了不对劲,快步跑过来的时候迅速的注意到了缩在桌子上的温欢,
“对…这里是…”
青年茫然的张望。
“xx路37号樱花屋。”
店员在一旁补充。
沈贺抖着嗓子重复。
接着按照对方在电话里重复的话去检查温欢,等到就救护车到了,少年被人带上去,他坐在等候区看着医生忙碌着检查时才重重的吐出那口屏住的气。
青年缓慢的抬头,视线越过一片茫然的白落在了躺在病床上的少年身上,苍白的脸色、额头密密麻麻的汗……
沈贺不忍看,但他逼着自己看。
指甲陷进掌心柔软的肉中,痛感却好似麻木,只是一颗跳动的心脏被蔓延上的苦涩侵蚀。
他从前也看过八点半的肥皂剧里痴情男主说的所谓恨不得带对方受罪,那个时候未经人事的沈贺嗤之以鼻。
现在他坐在这里,恨自己无力,恨自己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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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事,他本身的身体素质就不好,现在生病更是应该小心,用脑过度暂时是完全不行的……不要小看了脑震荡,有的时候几个月的后遗症都是可能的……”
“好的,医生谢谢您啊。”
房间里恢复寂静,点滴一下接着一下不急不缓的按照预定的流速滴落,青年在床边坐了下来。
病床上少年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是明显睡的安稳许多,沈贺守在一旁,变成了一座沉默的雕像。
温欢脑袋昏昏沉沉的,周围好像吵闹过又恢复了沉寂,他在半路有点冷,又有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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