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翻身跃起,“快说是谁!”
扈江离瞥了他一眼,“肖樟。”
程浩张大的嘴可以塞一个鸭蛋。
程浩的惊愕可以说是很低调了,如果你见过扈家几十条变态家规的话。
其中一条最最变态、最最受程浩不满与唾弃的就属那条衬衫第一颗纽扣不能被其他人解,不允许人前露脖子的了。
扈家上上下下都将自己包裹得一丝不苟,每每程序带着他到扈家时,他总有一种自己进了僵尸窝的错觉。
程浩冷静下来清了清嗓子,“她知道家规的事吗?”
扈江离摇头。
“靠!
你这属于诱骗啊!”
程浩跳脚,“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你让人家无意中解了你的贞操扣,事后再要挟人家负责!
靠!
你心真贼精儿黑!”
扈江离又凉凉地一瞥。
扈江离道:“我像这种人吗?”
程浩:“像!”
扈江离又道:“她自己解的,你情我愿的一件事,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程浩感叹:“你变了,没救了!
你这课白菜算是自己交出去了,可人家还不愿意拱!”
扈江离:“……”
“不过,她现在知道大学那时候的事情吗?”
扈江离:“没。”
程浩扶额,“你这追女生的态度不够诚恳,你心心念念,人家还不知道有你这号人!”
扈江离披上白大褂坐下摊开病例,写了半晌才道:“有时候我在想,当初是我慢了一步,那不如我们再重新认识,现在,也不迟。”
程浩不说话了,拿他桌上的笔在手上赏玩。
下山的太阳正好路过窗边,橘黄色的光洒在两个人的身上,静谧得很心安。
重新认识会如何呢?其实扈江离心里也不清楚,可第一眼就是第一眼,第一眼看见谁多半就是谁了。
那年何桢是这样,肖樟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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