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也懵的呀,儿子除了之前说亲的时候强烈的反对的,甚至绝食可最后不是也妥协了吗再说了,人家亲家母说了,金家是两院子连在一起的,但原本就有一院子是当初郭家的房子。
是她带着孩子嫁到金家了,但房子还是郭家的,郭家这一房又不是没后人,不是还有金凤呢吗这结了婚,那一院子肯定要还给闺女的。
哎哟那一院子从前到后,盖的可好了。
前面是铺面,后面齐齐整整的堂屋厦房,只要一装修,就能住人。
那可是在街面上
自家也是街面上的房子,但是南街远不如东街繁华。
自家就是在自家的铺子里做生意的,这旱涝基本上收入都差不多,稳稳当当的不吃苦不受罪的。
儿子娶了郭家的女儿,就能从金家要郭家的房子,白占一街面上的院子,不乐意才见鬼了。
嫌弃媳妇长的丑丑怎么了丑媳妇放在哪里都安心。
怕将来生的孩子丑生了儿子像舅舅,杨碗花跟金保国的两儿子多体面的。
就是丑也有个限度的。
这是事关子孙后代财产和饭碗的事,不答应也得答应。
然后慢慢的磨下来,儿子这不也答应了。
婚事叫准备也准备,不太高兴,但也没言语呀。
今儿早起一切都好好的,家里来客人了,他还招待了。
快到十一点了,儿子突然说想起个事,说是新娘子要鲜花,他得赶紧去找找去。
可镇上也不是县城,上哪弄花去。
儿子说的信誓旦旦的,“老水库那边不是种着月季吗我之前路过见了,开的可好了,现在外面卖的那个玫瑰都是假的,那就是月季。
我弄点回来用牛皮纸包一包算了”
那叫别人去
“本来就不是买的,再叫别人去。
被那边知道了,不上花轿怎么办还得给红包哄她。”
儿子是这说的。
也对哪怕不是买的,是新郎自己摘的,哪怕是月季不是玫瑰,可在新郎亲手摘的份上,估计也没事。
这跟电视上演的一样,属于年轻人的浪漫。
然后就放手让儿子走了,眼着她开车往东头去了。
回来一说,一院子的亲戚朋友不过一笑就罢了。
亲家那边来人催,她也是这么跟人家说的。
直到饭店那边来人说了,这才懵了。
这会子想的不是儿子不好,想得是林家贼他娘的没谱了我儿子敢那么去娶,你们咋还真敢就这么嫁呢
没这么办事的呀
老王家呼啦啦的跑去一群人,可真敢上手管的外人却没有。
都是来热闹的。
瞧瞧这年月这样的热闹可不好找。
新郎妈黑着脸,上去就拉新郎官,“走回去在这儿干啥呢”
林家大伯母叫钱艳群,半点也不尴尬。
不仅不尴尬,她反而成了占理的那一方,她一把把亲家母推开“干啥呢有这么当爹妈的没你不愿意你当我愿意呀要不是你儿子哄着我家闺女把结婚证领了,我能上你们家早前我们家小姑子给我家棉棉说人家了,人家家里挖掘机好几辆,人家那孩子一年十多万的往家里挣。
不知道多愿意我家棉棉你还当你家是啥好条件得高攀还是咋的可我再不愿意能有啥办法呢”
她扬着手里的结婚证,“你儿子把我闺女哄着领了结婚证,肚子里都踹了孩子了咋了不认账了大家来评评理,这是不认账的事吗结婚证那是法律认可的。
人家国家都认,你不认你不认有个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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