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在他的衣服上留下黑色的手印。
宋司忱忽然惊醒,剧烈地喘着气。
“是梦?”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边。
姜穗还在地下睡得很沉。
月光照进来,姜穗翻了个身,宋司忱刚好能够看清她的五官。
姜穗的轮廓其实很精致,她是骨相美,颧骨不是很高,却刚好能够挂住脸上的肉。
即便她是鹅蛋脸,但并不会显得脸圆敦厚。
“快,给我手术钳。”
姜穗忽然开口。
宋司忱转头就去找,却发现自己在床上。
“什么钳?”
他以为她醒了,开口询问。
大晚上的要钳子干什么?
姜穗迷迷糊糊,宋司忱连听带猜。
“孩子太大了,再耽误下去,产妇受不住,要一尸两命……”
听清楚后的宋司忱:“……”
这女人一整天都神经兮兮的,就连梦里都在发疯。
他表情冷下来,转过身去背对姜穗,继续睡觉。
第二天。
姜穗是被没有窗帘的窗户刺醒的。
外面的太阳刺眼睛,她从被子里爬出来,床上已经没有了宋司忱的身影。
知道他去生产队上工,姜穗一脚蹬上了鞋,把被子抱到了床上。
“脾气差还嘴毒的犟种,拖着一身伤还要上工,这要是在我们那,高低不得是个劳动楷模?”
洗漱完,姜穗坐在书桌前,看到了墙上贴着一张手写表格。
是宋司忱写的。
这个倒霉催的,下午还要去参加文化培训。
姜穗一只手挽起头发:“真惨。”
说起来,原书里提到过,宋司忱的官配就在隔壁村,可惜回城之前两人总是碰不到面。
有一次分明他们在文化培训上相遇了,却狗血错过,把读者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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