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忱觉得眼前一黑,这女人好像听不懂他说话一样。
他冷声道:“我看你不光得看看脑子,还要看看眼睛了。”
“我刚才是看你走过来会踩坏我的秧苗,才用锄头怼了你一把,我哪只手扶你了?”
“我完全不担心你摔倒,你庆幸没踩坏我的秧苗,不然别说你摔进泥里,就是粪坑里我也得把你扔进去。”
林晚榆粉嫩的一张脸,因为前所未有的羞愤不知所措。
她嘴巴动了动,宋司忱已经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你最好是祈祷着,我的秧苗没有任何问题。”
男人冷着一张脸,看林晚榆的神色没有一丁点儿留恋,甚至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他犀利地目光让林晚榆有些畏惧,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她两只手紧张的搅着自己的衣角,被宋司忱的气场逼得小腿都在发抖。
林晚榆满脑子只剩“秧苗秧苗”
。
仿佛这秧苗才是他的命定情人一样,她人都傻了。
她声音晦涩,努力想要找回理智。
可是几次想要说话,都止不住颤抖。
宋司忱漠然瞥了她一眼。
知道怕就好。
他转身迅速走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晚榆才哽咽着哭出声。
她颤颤巍巍伸出手,握紧了原本给宋司忱准备的药品。
“不,不可能的。”
怎么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她明明梦到他们两个人的婚后生活很幸福的。
爱她敬她的老公对她应该是一见钟情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晚榆,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卢天成同样是下乡的知青,长了一副不错的样貌。
只是家里的条件和其他知青比起来实在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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