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了什么一概没听清楚,恶性肿瘤四个字一下一下砸她在头上,她觉得自己的头要裂开了一样。
订票,赶飞机,几乎是没有停歇过。
在房间里给王木犀留了字条,让她有事给她打电话。
下了飞机,顾家的司机早已经等候多时。
拉开车门,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顾泽漆。
她楞在那里没有动,后面有司机在按喇叭催他们快走。
“快上来,带你去医院。”
他说,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藜芦实在太累了,不止身体还有心里。
这么些年,她对妈妈有些小怨恨,抛开那些事情,她对她还是很好的。
总归是没想到她会生病,生那么重的病。
上次见她,也没说过几句贴心话,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真的很不孝。
为了爱情,去了美国,没回来几次,一声不响的跑去非洲,下落不明,他们以为她已经死了。
不知不觉睡了一觉,梦里总是不安稳。
顾泽漆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五月份的天气不算冷,可是她的身体居然发出轻微的抖动。
从郊区到市区,短短四十几分钟的路,她睡了一路。
到医院门口,她还是没醒。
“少爷,医院到了。”
前面的司机见两个人迟迟没动出声提醒。
顾泽漆把手放在嘴边“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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