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芦,你吓死妈妈了。”
一个打扮精致,穿着精致的妇人在她还没看清就扑上来抱住她。
藜芦看不到她,可是可以看到她身边的那个人,是顾乔,顾泽漆的父亲。
任由她的妈妈抱着她哭,她没怎么动,也没有伸手回抱她。
“别哭了,进去说。”
顾乔拍了拍哭得伤心欲绝的人。
藜芦的妈妈藜歆放开她,拉着她往里面走。
三个人坐在客厅,藜歆和藜芦并排坐在一起。
不用猜也知道是因为那晚的一通电话他们才找到这里来的。
“芦芦,你就这么怨我吗?”
藜歆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酸楚的说。
藜芦没说话,盯着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藜歆以为她不说话是默认了,狠狠的叹了口气。
那天藜歆说了很多,她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这个人是她妈妈,却陌生得可怕。
藜芦坚持不回联城,妥协的还是他们。
临走时顾乔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芦芦,对不起。”
藜芦一楞,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眶忍不住一红,最后只是摇了摇头。
一道门把他们隔在门内门外,藜芦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体跟着痛了起来。
保持对着门的方向站了很久,她慢慢转身回了房间,抱着速写本画了起来。
她看过自闭症孩子的画,多是灰色,暗色的一片,她们会突出一部分,受伤的地方。
她此时的胡乱涂鸦想一个患者,线条很乱,很多地方被刻意加重。
丢下笔匆匆跑出去,她直接打车过去。
开门的还是那个阿姨,她应该是记得她,直接让出一条路让她进去。
他在练大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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