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怀玉宿在老者家里,因老者百般不肯要钱,怀玉便说道:“那么,老爹可有什么为难事?小子愿意帮忙。”
老者道:“要说为难事,也有一桩,村东有二十亩水塘,里面颇有些鱼虾,可里面总有鳄鱼作怪,不但吃鱼虾,还经常会装做木头桩子伤人,村民们又斗它不得,哎,这不,我今天就捕了一条鱼,你吃的就是了,鱼都被那蠢物吃掉了,着实可恨。”
怀玉道:“老爹,不要着急,我来帮你,那水塘在哪里?待我去收拾了它来。”
老者道:“哎呀,我只是跟你说说,出出这口气罢了呀,你且不要理会它,那东西可磕碜呢,一口咬掉半个头来,跟它没办法。”
怀玉道:“老爹,你且带我去看看。”
老者说道:“明天带你去看,夜间不行,那蠢物夜间爬到岸上,都看不见,和泥土一般颜色,会被伤到的了。”
当夜无话,到第二天,早早吃完了饭,老者带着弓箭,领着怀玉去那片水塘。
老者指着水塘说道:“那蠢物就在这里,和淤泥一个颜色,或许它就在看着我们,我们却不知道。”
怀玉盯着水塘看了一会儿,见一块木头桩子一般的东西在缓慢移动,笑道:“鳄鱼在那了,待我去捉了它来。”
老者拼命拦着:“你不要动!
还敢下去,自从我知道水塘里有那蠢物,再没敢下去过,只在边上打些鱼。”
怀玉挽起裤脚,便要下去,老者道:“你且等等,待我用箭射了它来,不要下去。”
怀玉道:“老爹,我帮你收拾了这蠢物,你只把它的皮给我就成,不要射。”
一边说,不待老者搭话,怀玉就下水往那鳄鱼边上游过去了。
鳄鱼露出两只弹球似的眼睛,叽里咕噜地转,看到有猎物过来,不动声色,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也往怀玉这边游。
怀玉因想,这鳄鱼皮可不能伤了,要整张的才好,于是使出雷霆之怒,一掌推出去,一霎时,一股巨大的气流将那鳄鱼掀起有一丈来高。
老者见了,不禁大叫:“小伙子,好厉害的身手!
喔也,竟将鳄鱼掀起在半空里,神技,神技!”
老者的叫声,把村民们都惊动了,都知道老头的水塘里有这只蠢货,都被它伤了两个人了,贼拉招人恨,现在听说有人能制服它,纷纷往这边跑
人们边跑边说:“听说是一个小郎君制服了鳄鱼。”
“听说是一个二郎神制服了鳄鱼。”
人们边跑便议论,越传越神。
回头再说李郡。
李郡负气跑了一阵,气得带住了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可坐了两炷香的时间,身后毫无动静,越发气了,回头去看时,发现身后马车里没人!
李郡一惊之下,暂时顾不得生气,忙又圈回马,往回疾奔,去寻找怀玉。
怀玉失踪,李郡六神无主,一路打听着,寻找怀玉的下落,整整一夜,李郡未吃未睡,一滴水都没喝,挨家挨户打听。
偏于这时,村庄躁动起来,人们纷纷往一个地方跑,说什么“二郎神制服了鳄鱼。”
李郡听了,高兴了,知道肯定是玉郎,打马跟着村民们往那片水塘跑。
远远的,看见怀玉在水里,把那鳄鱼像吹气球似的,一次次吹起又落下,来回摔,几次之后,那鳄鱼不动弹了。
“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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