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郡守安排人手,将弓箭快搬上马背,正待动手的上官羽,远远看到一骑快马飞奔而来,便急忙将身子又缩了回去。
原来是刚才被安阳王派来报信的都尉。
当他看到郡守梁士元,正满脸大汗的催促手下人在搬运弓箭,而地上歪歪斜斜躺了二三十辆马车。
急忙跳下马,边走边问道:“梁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来报信的哨官为何被人杀了”
。
“哨官被杀?”
梁士元一脸诧异的反问道。
“是呀,刚才我路过前面三里之处,看见那哨官被人一刀杀了,还躺在地上,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都尉焦急的说道。
“姜都尉,事情皆因一持刀之人所为,此人不仅将运送弓箭的马车车轮全部砍断,还把武库也烧个大半,我正在着人缉拿呢。
至于那哨官刚才与我说完话后,便去回报安阳王,不出所料,估计是被那人杀害。”
那被梁士元唤作姜都尉的大汉一听此言,顿时惊怒交加,转头说道:“梁大人,王爷此刻急于捉拿叛逆,限你一刻钟之内将弓箭送往西城门,我也不能在此多耽搁,必须立即回报王爷,你还是命人将弓箭收拾好,先运到城外才是正理。”
说完,都尉上马直接向着来时之路回返,只剩下郡守梁士元在那死命的催着手下人,加快度搬运弓箭。
上官羽见状,直接尾随都尉而去,准备再来个半路截杀。
不曾想,其刚走不过半里之地,便看见远处尘土飞扬、人喊马嘶,安阳王带着兵马已经进了麟州城,直奔武库而来。
见此,上官羽飞隐藏好身形,已没了回去毁坏弓箭的想法。
面对这么多人马,一旦自己被围,那就是十死无生的局面。
此刻安阳王人马到来,那些士卒必然很快带走弓箭,全力追击之下,定会在今夜追上白叔他们,这可如何是好?
上官羽稚嫩的俊朗面庞上,透出深深的担忧和无奈,难道就要在到达阜阳城还有一日的时候,功亏一篑吗?
“不!
决不能让他们再受到一点伤害。”
上官羽满脸挣扎之色,心中不由暗暗下定决心。
既然安阳王来到了城内,他们出城的路线也必然是西门,我就守在西门内,让他们一步也不能离开。
想到这里,柳羽收回墨龙刀,抽出了身后的残梦,一脸决绝的快向着西城门而去。
安阳王到达武库后,现果如都尉所讲,武库门口一地狼藉,郡守梁大人见到安阳王,直接扑倒在地,一个劲的向安阳王说着求其饶恕的话,直接被安阳王给喝止:“梁士元,刚才毁坏马车之人是何模样?”
正惴惴不安的梁大人,听到安阳王并没有直接责骂自己,也是一呆。
随即急忙回话道:“回王爷,行凶之人是一手持黑色大刀的少年,约莫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安阳王听闻此话,顿时心头一惊,又是那安阳城前的魔性少年。
“他人在何处?可有现?”
安阳王继续追问道。
“几次三番都无人能跟上其行踪,还未现其所在何处?”
梁士元一脸难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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