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刚刚还想骂他败家的人,此刻露出吃惊的神色。
那白布和之前好像一样,这是什么肥皂?
“土一洗当然掉了,锅底灰行吗?”
有人喊,这个人就是村里的托儿。
“你说灰,咱就灰,锅底灰来煤灶灰,我这拿来蹭一蹭,大家看看黑不黑。”
德来接着说,他重新拿起一块布,在锅底上蹭。
“黑!”
有的是围观的人喊,有的是村里的托儿喊。
“黑?这个其实不算黑,染了墨,包了煤,爬上烟囱被风吹,此刻我来洗一洗,洗完还是白色底。”
();() 德来继续手着洗,果然又白了。
“哦~~”
惊叹声再次响起。
“放油,放油,我就不信油也能洗下去。”
托儿来得及时。
德来再换布:“你说放油我放油,这边滴落到那头。
正如人间多少愁,且叹红尘又成秋。
我这香皂气味幽,由是初闻桂香留。
轻轻一抹泡沫稠,洁白似雪抚君忧。”
他滴油、沾水、打香皂,洗一洗,干净了。
“哦~~”
“天哪~~”
这次托少了,围观的人多了,什么香皂?全能洗啊?
“他洗好几次了,香皂不见小,耐用。”
“我离这么远都闻到香味了,定然是好料。”
“寻常用的是圆的,他这个说方不方,说圆不圆,中间瘦一点,正好用手抓着。”
大家喊,全是托,其他人哪会想这些。
不过情绪带动起来了,引导旁人往这方面考虑。
“这么好,多少钱啊?”
“对呀!
你说个数,我不差钱。”
“绝对不是皂荚做的,皂荚怎么遮盖都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消不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