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接近衙差之后,李文骏一抖手中的哨棒,朝着一位衙差的胸前点去,他对准的是这位衙差的胸脯中间,这里目标大,容易把人捅下马去。
这位衙差就是李头,是三山县二三十个衙差中,身手最好的一个。
昨天是他赶马车,这会儿换成他骑马了。
耳听得马蹄声急,他连忙把揉眼的手挪来,眯缝着眼,勉强看着外面,就见李文骏横着哨棒冲了过来,他吓了一跳,连忙闪身往旁边一躲,同时把朴刀抽了出来,砍向李文骏的哨棒。
这一格,李文骏的哨棒被震开。
李文骏连忙把哨棒抽了回来,又抡起了哨棒,朝着李头横扫了过去。
李头刚要回击,他胯下的马突然长嘶了一声,身子打晃,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它吃了不少巴豆粉,这会儿实在是扛不住了。
李文骏的哨棒没有打中李头,从他的头顶上,呼啸着就过去了。
但是哨棒没有打着,不代表着李头没事,马匹摔倒的时候,把他的一条腿压在了身下。
李头痛的嗷嗷直叫。
另外一名衙差迷眼的程度要比李头厉害,他这会儿才好不容易把眼睛里面的沙子揉了一些出来,勉强能够看到外面的东西。
一见李头摔倒在地上,他连忙把朴刀抽了出来,他用刀尖指着李文骏,喝道:“你是哪里来的蟊贼?竟然敢打劫我们?小心我们把你抓到三山县大牢,让你尝尝我们的十八酷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文骏对三山县的衙差根本就没有好印象,他横过哨棒,点向了衙差。
这位衙差也知道厉害,真要是把野山精给丢了,回去之后,县太爷吴涛非得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这样的后果太严重,他担待不起。
他只好抖擞起精神来,站在马车上,和李文骏战在了一处。
三山县县令吴涛这次可是把他手底下身手最好的两个衙差派了出来,他这样做,就是担心会遇到劫匪,把野山精劫了去。
两位衙差的身手都过得去,最重要的是经常抓贼缉盗,实战经验很足。
李文骏身手虽好,但是严重缺乏实战经验,那衙差实战经验足,又是豁出了性命,两人竟然斗了个旗鼓相当,要不是衙差站在马车上,活动范围受到了限制,说不定李文骏就败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拉长,李文骏迅速地成长着,开始逐渐地占据上风,只要再有一会儿工夫,他就有十足的把握,把跟他对战的衙差挑翻到车下。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李文骏突然感到脑后恶风不善,一道寒光闪过,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斩在了他的后背上。
扑通一声,李文骏从马上摔了下来,鲜血迅速地在他的身下流了一地。
“李头,你真不愧是咱们三山县的第一高手,一刀就把这蟊贼给砍翻了。”
另外一名衙差恭维道。
“他还没有死,你过去看看,他要是没死透,就补一刀,把他脑袋剁下来。
娘的,这狗贼竟然敢偷袭我们,绝不能放过他,把他的脑袋带回去,说不定还能从太爷那里讨点赏钱。
我去看看孔药师。”
李头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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