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再欢喜,也不该昏了脑子去勾引他,这人怎么也不知道累啊。
“哭什么都是遥儿该受的。”
宋观穹弓身,腰腹汗津津的,更显跌宕漂亮。
他抱她起来,坐好,“好好看看,多漂亮。”
他口中的漂亮,是那月季般的软隙,被阳货深栽,带得两边都没入了些许,周遭环着微白渧水,下滴。
夏诉霜看一眼就慌得闭眼,丑
她转身要走,跟宋观穹跟上,更撞上,重新契合无隙。
“嗯”
不知是谁轻吟,甘醇醉人。
夏诉霜再反抗不得,只能闭眼装鹌鹑,呼吸和心跳都乱了。
“
遥儿不喜欢”
她埋住脸摇头。
“为夫却觉得那儿最美,若要比较,这儿,这儿都美极了。”
他指尖在自己吻过的雪原上轻点,甚至笼在雅丘之上,豆蔻轻搓。
夏诉霜听着生气,暗自使劲儿,要逼他退去。
“嗯哈”
这哪儿教训他,反倒美着他了,宋观穹眉目更艳,钳住她,欢快地引送。
屋中劈面似的响越来越急,混着她的求饶声,帐上人影一跪一卧。
跪者晃如虚影,卧着的全然受着,吟出呓语。
帘子无风自动。
次日一清早,夏诉霜还未睡醒,就被宋观穹挪到了马车上,往江南去。
可另一边,有人在往西北奔。
项箐葵自夏诉霜离京之后,就整日唉声叹气的。
思及周将军出事的时辰,就知道师父是要救他才跟着要离开建京的,这样一来,她师父就成通缉犯了,以后要见面更难
后来周凤西在边关遭遇意外的消息传回了京城,项箐葵一下就慌了,害怕师父也出事,什么都顾不上,快马就来了西北。
薛九针不放心,跟着她一起出来了。
可西北天高地广,人海茫茫,她又该到哪里去找师父呢。
后来还是薛九针提醒了她,她师兄也来了西北办差,他手下人多,消息一定比自己灵通。
项箐葵一想是这个理,师兄不可能不关心师父的,他一定会帮忙
于是转而打听起了师兄的行踪,才知道他已经办完了北庭的差事,不知往哪儿走了。
正准备下江南的夏诉霜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小徒弟,正满世界找她。
此时已是行路的第三日。
夏诉霜拥着狐裘,闭眼窝在夫君怀里,两个人一块儿卧在湖上小舟上。
阿霁说不用急着赶路,两个人打算一路游山玩水,听闻天矣山上积雪未消,就上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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