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那只怪猫呢?你不是说它爱喝酒吗?我最近新得了几坛好酒,准备送他一坛。
你得给它说,这酒是我送的,下回我再摸它头的时候,可不许再挠我。”
张昭有些手痒道。
那只怪猫虽然脾气不好,但是长的好,毛光油顺,他瞧见了总是忍不住要摸摸它的头。
槐序听了心下好笑,谁要是能在夜芜眼皮子底下待十年,那脾气都会变的顶好。
虽如此想,他却是笑着道:“你放心,我一定跟他说。
下次他再挠你,我就揍他。”
“可别,有话你跟它好好说就是。
不说了,我得回去复命了。
等没事的时候,我再来找你喝酒。”
张昭说着就骑在一只纸鹤上飞走了。
见槐序抱了坛酒回来,毛老立刻从怪猫背上跳下来,嘴里嘟囔道:“哎,这位张师兄可真不错。”
槐序听了,便解释了这酒是怎么来的。
毛老连忙道:“哎,他要是愿意给我送酒,我倒是愿意的,谁叫他嫌弃我是只灰毛鼠呢。
大猫,为着有酒喝,你就让他摸摸头呗。
以前虚无女大人在的时候,不也挺喜欢摸你的头吗?”
怪猫听了,却是扭过身子用尾巴对着他们俩。
不过等槐序掀开酒坛子上的泥封后,他立马吐出个大碗送了过来。
毛老想说他一碗就要去了老多,但想着这酒是怎么的,又闭上了嘴。
吃条赤血鱼,再来一碗酒,滋味甚好啊。
春风里,三只都美滋滋的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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