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皇后走多少年了?皇上纳新妃,生龙子,一样没有落下。
到了这把年纪,深情又给谁人看。”
清流低,不敢话。
萧展执笔写完,又说“皇家男儿,没有心没有情。
皇上把他教诫我们的话给忘了。”
清流静静地听。
萧展合上了奏折,扔到一边,“这些税帐,自己算不清也敢呈上来。”
他起身。
清流上前,为萧展披了一件外袍。
萧展走到棋盘前,“从向阳城回来,我心底有一件事。”
清流问“太子殿下所言何事?”
“倘若四皇子真的在世,为何这么多年没有动静?”
棋盘陷进了死局,萧展重新执子,也无从下手。
“他就甘心将皇位拱手相让?”
“这……”
清流迟疑片刻,说“太子殿下,四皇子也许有自知之明,深知斗不过殿下的才智,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啊。”
萧展将白子把玩在掌心,“母后说,前皇后虽然聪慧,却不喜争斗。
得知要和众嫔妃争宠,她索性连皇上也不要了。
把皇上气得,连升几位嫔妃。
就是因为特殊,皇上才对她另眼相看,惦记了这么多年。”
“那……”
清流说“四皇子遗传了前皇后的性情,才灰溜溜地离宫了。”
萧展没有改变棋局,走出了书房,问“琢石呢?”
“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已经歇下了。”
太子日理万机,这个太子妃只顾自己吃饭睡觉,清流不禁为太子心疼。
萧展只有一名妃子,李琢石没有后宫之忧,自然无所事事。
“太子殿下。”
清流趁机说“皇后白天差人送了几卷画像过来,说……”
萧展回了一眼。
“皇后派人传话说……”
清流鼓起勇气,“这几卷画像是朝中大臣闺中待嫁的姑娘,太子可以从中挑选几位,充盈后宫。”
这个话题比朝政更让萧展烦心,“我尚未登基,后宫之事,以后再说。”
“皇后派人又说,如今局势,要是多拉拢几位大臣,太子势力不就更加牢固?”
“怎么?”
萧展冷脸一甩,“我这太子是要牺牲色相,才能坐稳帝位?”
“臣不敢……臣失言。”
清流躬身,直抖唇。
“兵符在皇上手里。
罗刹将军自有一支精锐兵马,不受兵符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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