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谈吐会显露修养,木二说话中难掩那股子斯文。
木二道:“幼时上过几年私塾,也想着赶考的。
无奈家道中落,后来媳妇也跟着人家跑了,无奈------”
“原来也是可怜人啊!”
玉烟同情的叹气。
水三道:“姑娘,俺就是个大老粗直肠子,有事憋不住。
就想问问,区区两个人,是怎么将我们救出来的。”
玉烟坐回到座位,重新拿起筷子,微微一笑道:“这饭菜可是鸿福酒楼的手艺。
高飞,你来告诉他们!”
“是!”
高飞道,“木二哥刚才也说了,我家姑娘是有大智慧的人。
姑娘此次正是运用了智慧来救的大家。
第一步就是让县衙的后院起火,趁县令公子熟睡的时候,剁掉他的一根手指。
一声惨叫,足以将县衙里所有的人唤醒。
然后,将刘文刚打晕,扔到柴房,再在他房里洒上鸡血。
大牢那边的人就显得很空虚,当晚值夜的狱卒又吃了下了蒙汗药的饭菜,自然睡得跟死猪般。
所以,就你们出来,我们俩人都显得多余呢!”
“就这样?”
火四圆张了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其他几人也都唏嘘不已。
木二道:“这一招应该叫声东击西吧!
姑娘一人,真可以抵千军万马了。”
“就是!”
金大道,“看来做事情靠蛮力是不行的。”
玉烟道:“哥哥们别抬举我了。
玉烟会的也只是些小聪明而已,不足道的。”
木二道:“只是这刘县令也不是一般人物,他就能咽下这哑巴亏?”
玉烟放下筷子,结果忍冬递上的帕子拭了拭嘴角,道:“哥哥们忘了玉烟是赌徒了吗?我在赌小六的重要性,事实证明,我又赌赢了。
倘使小六被抓之事本就隐秘,出了这样的事,他是断不敢四处声张的。
但那天夜里县衙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刘文刚失掉的那根手指就成了刘猛搪塞外面的借口。”
她早说过,她是个不吃亏的主儿。
刘文刚胆敢那样对她,她是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一直未出声的土五道:“那小六究竟是什么人啊?会不会给大家带来危险啊?”
玉烟看一眼土五,虽然不爱说话,倒也是个机灵的。
“小六的身上的确隐藏着秘密。
五位哥哥,若觉得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在这神医居也呆够了,可以各自回家了。”
木二道:“姑娘何出此言?当我们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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