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勇,你、你过来这”
王霞着门口的丈夫抖着手指颤声道。
赵勇急走两步走到茶几跟前,愣愣的着上面的东西。
茶几是前几年别人送的鸡翅木的根雕茶几,作工精致,样式古朴大气,摆在客厅里十分的显档次。
上面是一整套的功夫茶具,连烧炭的红泥小火炉样式都十分精美,赵勇最喜欢没事的时候,悠悠闲闲的烧上一壶茶品上他一下午,虽然他对茶道并不精深,然而这样子行事还是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因为谁都知道喝茶是一件有品位的事,能这样精致的喝茶更是一种有身份有地位的象征。
可是此刻,那精致的红泥小火炉被放在了茶盘里,所以他清清楚楚的见了小火炉里装满了黑灰、钞票和一些白纸的的残骸,而火炉边上还大剌剌的放着几摞的钞票和本子,茶杯被翻过来两个,倒上了茶水,大约是浸泡时间过长,那些茶叶再无刚泡开时的欢愉只死气沉沉的贴在杯底。
赵勇眼前一阵阵发黑,半晌一脸苍白的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去去打电话叫大哥过来”
赵勇着眼前的一切,颤声吩咐着站在一旁的妻子。
“唉唉”
王霞连连应了两声,忙去打了电话。
电话里简短而焦急的让大哥赵强马上过来一下,因为兄弟俩在一个大院里,来往到也方便。
打完电话的王霞赶忙走过来扶他坐好,一脸惊惶担忧道,“大勇”
赵勇摇摇头,有气无力的道,“去、去保险柜里”
王霞忙又急匆匆的起身进了卧室,半晌苍白着一张脸出来,愣愣的着茶几上那被烧了大半的钞票和纸张。
夫妻两个谁也不出声,房间里一时安静的能听到隔壁邻居炒菜的声音。
直到敲门声响起,两人才回过神来,王霞忙去开了门。
“怎么了,电话里急急惶惶的”
赵勇的大哥赵强人还没进屋声音先传了进来,在到弟媳灰白的脸色时不由惊道,“是不是卓他”
说起这个侄子赵强也是一脸的无奈和叹气,他这个兄弟就这么一个孩子,所以大家难免娇惯了点,哪成想却把这个孩子给惯的无法无天,其实他们这样的人家不怕孩子坏,但他们怕孩子蠢。
他们这样的家世,孩子娇惯一点正常,不怕你做坏事,就怕你不会做坏事,昨天听说侄子去调戏一个都快四十的中年妇女时他也是气的不行,你说你放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不去调戏你去调戏一个中年妇女有啥意义好,就算你好这一口,你调戏人家也就罢了,你好歹动动脑子啊光天化日下调戏人家没得手不说,还被人家男人逮个正着,虽然最后动起手来没吃亏,可是这传出去自己哪里还有名声可言他们这样的人家更要注重名声,不管你私底下如何,面上必须得给我亮亮堂堂的。
也不怪他如此生气,要说这个侄子也是真的蠢,你说你就不会想点隐秘点的方法找个机会偷偷把那个女人办了,事后那女人敢嚷嚷出去可能连自己丈夫都不敢说,只得吃了这个闷亏,日后你再拿着这个把柄还不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那女人敢不乖乖听话偏这个侄子没脑子,没占到便宜不说还惹了一身臊真不像他老赵家的种
赵强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进了客厅,在见到坐在沙发上的弟弟时,嗬的一声大叫出来,“你这是剪的什么鬼头”
“大哥”
赵勇见到自己大哥来了终于有了主心骨,一开口声音都有些哽咽。
赵强也出不对来,忙坐到他对面,严肃道,“怎么回事”
赵勇强忍着心里的慌乱和恐惧把事情和自家大哥说了一遍。
果然,越听弟弟的话,赵强脸上的表情越严肃,待弟弟说完了,他才转头吩咐一旁的弟媳道,“你给门卫打个电话昨天夜里有什么人进来没有。”
他们这是政府家属大院,所以门禁一向做的不错,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
吩咐完后他又转头问弟弟道,“你再和我说说昨天小卓出事的具体经过。”
赵勇又忙忙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
赵强沉着脸没说话。
正好王霞放下电话过来道,“门卫说了,昨天晚上除了小区里的人没有外人进来,白天倒是有两个走亲戚的,不过也都在下午就走了。”
赵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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