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兮扼腕兮,仰先生之千古。
世道多艰,任何动荡反噬的从来都是黎民百姓。
值得悼唁的,从来都只有那微乎其微的个把明君贤臣。
政治的更迭从来都需要鲜血相祭,这只会让王善儿更加坚定自己。
既然赵民承已经愧对吏治,那就只好革除掉他,即使他曾经有恩于自己,但赵民承挡了路,那便也做不得数了。
待确认赵民承被拖出去后,站在屏风身后的小人儿才走出来。
这小人儿虽才十岁左右,但帝王气质已初具成型。
“朝野动荡,其他国家怕会借此生事。”
这小人儿淡定的向椅子迈进。
来者正是四殿下。
王善儿起身将潮生扶起,刚想一抬却被这重量压了回去,
怪不得叫重剑,这般沉,亏得赵民承能活动自如。
宽大而长的剑身,区区几十斤,她连刘秀和都抱得动,一把剑如何拿不得。
只是她忘了,现在的自己身子可弱的紧,还没将病根祛除。
王善儿这次卯足了劲,吃力的将它拿起。
新换的下人虽然没从前的好用,却也是有眼力见的。
那仆从赶忙唤进人来将它放到木板上一起抬走。
王善儿叫停:“放仓库里好生收着。”
这下厅内彻底没了他人,独留王善儿与四皇子。
“不会,西部建成,成阳公主带了在下议案前去,合约清楚写着,不得再起战事,和平发展,共荣共进。
当真起了针对,那就是无视民生疾苦,遭万人唾骂。
彼时我们反击,也就成了正义之国。”
“我是说,经济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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