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袁瑛对着手指,怯怯地抬眼看他:“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娘听说你和嫂嫂现在还分房睡,都要急死了,我就想撮合一下,所以才用了一点小伎俩。”
袁彻头顶简直要冒黑烟,知道妹妹调皮,却也不想她能做出下药这种事,太荒唐了!
“你一个闺阁女儿,从哪里学来的这样下三滥的法子?”
袁瑛还为自己叫屈:“这法子虽然有些上不得台面,但是有用就行啊。”
她眨眨眼,问:“难道……是那药效不好吗?”
好……好得很!
袁彻不愿再回忆昨晚的情况。
瞧着妹妹,他气得胸口隐隐作痛,斥责道:“你脑子里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真是越没规矩了!”
袁瑛委屈地扁扁嘴:“我也是好心嘛。”
“你懂什么?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怎能用那样的手段……”
袁彻长叹一口气,说不下去了。
袁瑛还问:“当然是要你情我愿了,难道嫂嫂不肯吗?”
“她……”
袁彻皱起眉,“我跟你说得着吗?”
袁瑛讪讪地闭嘴。
袁彻一甩袖子,开门往外走,又停下,回头冷着脸道:“从今日起,未来一个月不准出门,好好反思。”
袁瑛眼前一黑。
不让她出门,她怎么去见唐公子?
她欲要开口反驳,一对上袁彻冰冷的眼神,又不敢吭声了。
瞧着袁彻走远,她郁闷地跺了跺脚。
回房后,她捧着自己方才修好的罗帕,可怜巴巴地想,这帕子恐怕是送不出去了,只能留给自己擦眼泪了。
晴山叹道:“好了小姐,这下你真的得安生了。”
袁瑛憋屈得很,“我看他就是和嫂嫂相处不睦,所以才来找我撒气。
昨晚上要是真的成了,他还会在意我有没有下药吗?话说回来,为什么没成啊?听哥哥的的意思,嫂嫂不愿意?可是他们是夫妻啊。”
“公子和少夫人婚前并不认识,现在还有些放不开吧。”
袁瑛嘟囔道:“可是我看嫂嫂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在一处时,倒是有说有笑的,怎么跟自己的夫君就这般生分?”
她不高兴地撇撇嘴,再也不想管他们的事了。
……
袁彻在御史台任侍御史,公务繁忙,每日早出晚归,一回来就钻自己书房去了,黎又蘅几乎和他碰不上面,不过忙只是表面的缘由,黎又蘅猜测他八成和生她的气呢。
那晚过后,二人之间的气氛就冷了许多。
也不怪他生气,事后黎又蘅自己想想,她本可以提醒,却非要看戏,硬是哄着他喝酒,的确有些不义,非夫妻相处之道啊。
可是她自己也有些憋闷,罪魁祸不是他自己的妹妹嘛。
就这样,袁彻不来主动找她,她又是个不肯低头的性子,二人的关系就那么晾着,一连几日都不说话了。
在家闲着无聊,黎又蘅想起友人沈徽音,相约见面。
这日,二人在河畔水榭相聚。
沈徽音是黎又蘅的闺中密友,上次在曲江池遇上她哥哥沈行知,听说她病了,她送了些药品过去,没有上门打扰,这几日沈徽音身子爽利了,便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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