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来道:“奴婢当时也是不信的,骁卫禁兵更是不信,然而,在返回‘长安’途中,禁兵多次以各种形式和‘武平堡军”
对战,几乎从未胜过,直到他们跟随一起操练,情况才好起来。
李治有些明白了,问:“也就是说,那个谢岩的操练方法非常不一般?”
王福来道:“是的,他们搞什么‘演习’,就和真的打仗一样,还有什么‘枭首行动’、‘救人行动’等等,奴婢不懂军事,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这些五花八门的操练方法,非常与众不同。”
李治轻轻点了一下头,又道:“你继续说,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王福来道:“他们两位校尉都不会骑马。”
李治和武媚同时一惊,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谁也没开口。
“奴婢曾经也问过此事,冯校尉告诉奴婢,他和谢校尉都不是可以冲锋陷阵的人,如果像他们这样的人也学会骑马的话,那就只有一个目地,用来逃跑,他们认为,身为军人,要么胜利,要么战死,绝不逃跑,所以也就没去学骑马。”
“的确是忠勇之士啊。”
李治听完这一段后,非常的满意。
“他们还有其他特别地方吗?”
武媚这是代替皇帝问。
“有,还有许多奇怪的地方。”
王福来道。
“那好,今日刚好无事,你且一一道来。”
李治兴趣盎然地说。
王福来道:“他们两位带兵,规矩奇多,从表面上看,都是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可是冯校尉说,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事,却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一支军队的战斗能力,奴婢不懂,后来问了禁兵校尉,他也很认同,想来应该错不了。”
这一段,李治在林运的记录里看过类似说法,所以不觉得奇怪,自然也就没有表态。
王福来继续道:“奴婢还发现,他们不大喜欢当官,尤其是当大官。”
“哦!”
李治对这件事特别有兴趣,马上道:“仔细说来。”
王福来说:“具体的,奴婢也说不好,可能是一种感觉,冯校尉为人狂放,对人却是极好,尤其是对军中最普通士兵,从来一视同仁,对其他官员,虽然称兄道弟,却交往淡的很,可是对商贾,对辅兵,对奴婢这样的下贱之人,都很尊重;谢校尉更是如此,他对官员,从来都是公事公办,几乎没有其他来往,但他对普通百姓,却是极为仁慈,可以说是尽力而为了,他曾不止一次说过,要想办法解决老百姓吃不饱饭的事,奴婢问过冯校尉,他说,谢校尉有办法的,只是需要时间,需要地方,还需要什么‘与之相匹配的权责’,奴婢听不懂这句话,冯校尉也没有解释,他告诉奴婢,当个大官,烦心事太多,没办法专心做实事,不如挂个小官职,做个富家翁,没事就约狐朋狗友饮宴耍乐,要是有机会,再调戏一下良家小妹,就完美了。”
“放肆!”
武媚觉得王福来越说越离谱,出言喝止。
李治却不以为然地道:“媚娘毋恼,冯校尉说的正是昔日晋之名士所为,他们出身于此,自诩‘名士风流’,有此说法不足为奇。”
转过来对王福来道:“那他们可有说过自己的想法?”
();() 王福来道:“冯校尉说过,给我一块地,不需要多大的地方,我给天下一个惊喜!
只是那是他喝酒以后说的,不知道做不做数;谢校尉不曾明确说过,却说自己,当不得将军,做不了大官,校尉就很好,要有机会,弄个‘乡长’干就行了,可什么是‘乡长’,奴婢却不知道了。”
李治微微一笑,心说:“一乡之地,曰‘乡长’,倒也恰当。”
“还有什么别的吗?”
李治无意多说,直接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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