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瑾……听起来像个女孩的名字,我想起我爸信中所说的,他说在那儿给我留下的有宝贝儿,难不成殷玉瑾就是那个宝贝儿?!
我爸说这把钥匙对应的是美国的一座别墅,而且只有我们两个去过的地方。
在我的记忆里就我和我爸在美国居住过的别墅有两座,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两座别墅究竟又是那一座?!
我猛的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等到去美国时把两座别墅都去一趟就晓得了,看看这把钥匙是开那座别墅的。
在回去的路上我就理通了很多事,我爸让我去美国肯定是要我去接一个人回国,而那个人究竟是谁估计到时候才会晓得。
沈叔叔让我小心苏……那个苏估计就是指的苏湛年,沈叔叔在去世以前都如此细心的叮嘱我,说明在他的印象里苏湛年绝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起码是我惹不起的。
但除开他是我公公的儿子,苏家唯一的继承人以及我的丈夫,他还有什么身份?!
我突然想起我爸说的,他说苏湛年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我停下车打电话给师兄让他帮我查一个叫谢怡然的女人。
快到家时我收到师兄的邮件,他把谢怡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我翻了个遍。
我把车停在车库仔细的浏览下去,发现谢怡然的家庭背景强大到与北京的宋家有的一拼,难怪连我爸都说她有权有势。
不对,谢怡然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
既然谢怡然是北京人那我爸为嘛要说她和苏湛年是青梅竹马?
明明苏湛年是b市人,从小就生活在b市,那他怎么会和北京的谢怡然是青梅竹马!
我的智商算很高的,很会做假设更会想象无数种可能性,那些可能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游荡,最后的最后我却下了一个判断。
或许苏湛年本身就是北京人。
一想到这我立即打电话给我的公公想确认这事,刚要开口问他就听见他率先说:“是小晚啊!
湛年刚回家,你婆婆正在做饭,你要不要回来吃个家常饭?我让湛年过来接你。”
我按耐下心中的困惑说:“嗯,不过爸不必让湛年来接我,我自己开的有车。”
公公说:“嗯,那你路上小心。”
苏家老宅我有必要去一趟,我想寻个机会找公公问清这件事,因为在我的脑海中苏湛年的身份已经成谜,或许他纨绔的外表下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而那身份就是让我爸忌惮、让我沈叔叔忌惮的原因。
苏湛年没有表面上那么纯善,特别是昨晚看到他的那两条短信,像是一个井井有条、有规则、有约束的什么组织之类的。
或许在这之上他还有别的身份。
我忽而很看不清苏湛年这个人,在去苏家老宅的路上天上下起了冬雨,我打开车窗淋着雨迫使自己的脑袋意识清醒。
到苏家时身上都湿了,我在车里换了一件衣裙下车,刚下车就看见门口撑着伞的苏湛年,他看见我眸心微微一漾问:“冷吗?”
如今的他很温柔,温柔到令我情不自禁的沉迷,倘若没有我爸的信和沈叔叔的叮嘱我可能就陷入在他的温柔里一发不可收拾。
我微笑着过去挽着他的胳膊,他从我臂弯里抽出来紧紧的搂着我的肩膀,解释说:“原本想给你带点我妈做的饭菜回去吃,但刚刚听我爸说你要过来,我就在这里等你了。”
我看向他问:“你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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