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着眼泪说:“对不起,小栀,我知道你讨厌苏湛年,但你知道吗?姐姐八年前就认识他,那个时候他还记得我,我……爸爸知道我们的事,所以他才促使我们结婚的。”
我没有告诉宋栀,苏湛年在八年前拿命救过我们的爸,他失忆的原因应该也是和我爸有关系,因为这事所以我才对苏湛年一而再再而三的抱有希望,直到现在心如死灰。
我不告诉宋栀只是希望他心里憋着这口想找苏湛年报仇的气,好好的读书奋斗。
苏湛年现在是他,振作的动力。
宋栀听见我的道歉,他也猛的红了眼眶,我没忍住,蹲下身抱着他哭的一塌糊涂。
我趁机问他,“为什么要和人打架。”
宋栀哭道:“他说我们家无权无势,姐姐更是躺着上位的戏子,我气不过就打了他。”
躺着上位……
我说:“小栀,姐姐是干干净净的。”
“我晓得,姐姐的骨气比我都硬,就是栽在了苏湛年身上,我诅咒你们离婚。”
……
那天在雨中、在爸的墓碑前我和宋栀哭的撕心裂肺,他答应我会回学校好好读书,等明年大四毕业的时候就去找个好工作。
在分别以前我向他犹豫的提起,“小栀,宋家也就你这么一个男孩子,其实你大可以回北京跟着爷爷的,他会教你怎么打理家业,等你把全部摸熟以后他就会把公司交给你的,到那个时候你就有和苏湛年对抗的资本了。”
我爸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因为从事政治所以才调到的b市,宋家面临大劫破产的时候我就让爸求助爷爷,但他拒绝了说:“宋家破败是无力反抗的事,别扯上你爷爷让他为我们担忧,总有一天你爸会再爬起来的。”
他没有爬起来,他因心理压力太大导致精神崩溃,身体虚弱状况一日不如一日,终究没有熬过那年的清苦寒冬。
我爸去世后我妈几次想找爷爷求助,但因害怕爷爷终究没有那个勇气飞往北京。
听见我这么说,宋栀脸色突变的拒绝道:“我们都了解爷爷,如果我回北京我以后就必须得按照他设定的路走,包括我娶什么人都得按照他的安排,姐姐,我最怕的就是门当户对的政治联姻,我不想葬送自己的爱情。”
宋栀还小,对爱情还有奢望。
我说:“好,都听你的。”
那天淋了雨,回到公寓后洗了一个热水澡,但因为身体娇弱,后半夜就发烧了。
我打电话给刘瑟,但却听见一个清朗的嗓音,温润如玉的问:“宋小姐,你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是出了什么事么?”
我没反应过来谁的声音痛苦的说:“刘瑟,我发烧了,你赶紧给我买个退烧药带过来。
你知道我怕苦,你再给我带一袋水果味的糖。”
“宋晚,我是齐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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