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内,男人不悦地皱起眉。
翡玉自知又惹怒了他,惊惧地想离开,刚跑两步就被他推回去,他转过她的身体,下一秒,衣服像纸一样被扯破。
恐惧让她挣扎,巨大的力量差异让她的反抗更像是个玩笑。
他寒声问:“不想让我碰?你想让谁碰?”
傅臣渊想到那个男人说的,上床不可能,吻却很容易。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双眸里的阴鸷翻滚,用力钳制住她的动作,将她按住。
“我看你靠着那个男人笑得挺欢,不是说他逼你么?”
他冷笑,“还是你就喜欢那种强制款?早说啊。”
翡玉厌恶又惊慌,“不!
你放开我!
你这是在…”
可她话未说完,他已毫不留情。
愤怒伴着快慰淹没了不多的理智,她的挣扎反抗都被他轻易化解。
疼痛瞬间蔓延四肢,翡玉咬着牙,只觉五脏六腑都碎了,还闻到一股铁锈味。
脖子疼,腰疼,身体也疼。
这不是欢好,这根本就是在施暴。
她突然觉得,或许那晚自己站在父亲跳楼的天台上时,就应该跳下去,现在也就不会这么痛了。
好一会,男人紧绷的身体松缓下来,理智稍稍回笼,才发觉女人已经很久没发出任何动静了,身体也有些凉。
傅臣渊一惊。
浴室灯猛地亮起,突然的灯光让翡玉低头躲避,他却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两人在镜子里对视。
光洁的镜面清晰完整地照出两人的样子,出格浪荡。
只是,女人衣不蔽体,脸色苍白;男人衣衫完好,神态恣意。
要不是那赤红的双眼蓄满里了泪,正冷冷看他,傅臣渊会觉得刚刚那一切都是他的独角戏。
有泪划过她苍白的脸,了无生机的样子。
他也闻到了那股铁锈味,低头一瞧,几滴血花开在地上,从哪流出的看滴落的位置就知道。
男人不觉烦躁,下意识松了力道,可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默默对视了会后,他沉声问:
“翡玉,我对你好不好?”
女人的表情闪过一丝厌恶,他当即皱眉。
“说话!”
过了会,她才缓过神,说:“…好。”
“既然好,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强硬掰过她的脑袋回头,“天天在我面前表演喜欢?”
他不想承认,但他的确十分在意她的心思。
就算已经发泄过一遍了,一想到她的喜欢是假的,心里那股戾气还是往头上冒。
她骗他,这半年多来的相处都是骗他,她早说是为钱来的他也不会这么生气。
他还傻子似的报复欺负她的人,带她住进上学方便的公寓,担心她又发生什么急冲冲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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