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素梅见江福在炕上一动不动,她穿着鞋上炕,伸脚踹了一下。
“哎呦,素梅,我身上都是伤,你今天还要打我吗?我被你打得地都下不去,今天一口饭都没吃。”
江福看着拿着树枝的梁素梅,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她。
“哼,江福,你忘了以前你是怎么对我的?比这还要狠十倍百倍。
你忘了吧,当年我在房顶晒种子,你把我从房顶踢下去,我瘫在地上都起不来了,你还不满意。
你穿着皮鞋使劲踹瘫在地上动不了的我,还说我装瘫。
我拄着双拐还要伺候你好吃好喝。”
梁素梅想到曾经受过的身体的折磨和内心的痛苦,看到炕上的江福就像看到当年打他的那个恶棍,举起手中的树枝朝江福身上打去。
“啊!
梁素梅别打了,我快死了!”
江福哀求道。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梁素梅不听江福的哀求,继续抽打。
“素梅,我错了别打了,求求你,疼死我了!”
江福求饶。
“哼,你没错,错的是我,这辈子嫁给你我大错特错。
当年我还不如跳河淹死。
我害怕没胆,我后悔死了,要是当年跳河淹死,没准早投胎过好日子去了。”
梁素梅抽打江福的手就没停过。
她今天下手比昨天还轻点,她可以掌握力道,她怕下手重了江福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用树枝打的这些印子只是泛红并没有流血,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素梅我这就去收拾屋子,你停手吧!”
江福抱着头蜷缩在梁素梅脚边,就差给她磕头了。
梁素梅听了这话收了手。
“哼,你还知道收拾屋子,昨天给你机会你不把握,如果你昨天老老实实的把屋子收拾了,何至于今天挨这顿揍。”
“是是是,我这就收拾,你要不放心,就在旁边盯着我。”
江福颤颤巍巍地爬下地,收拾起了锅碗瓢盆。
梁素梅愤恨地看着他。
打他,出气了吗?这么多年的委屈难道打他两顿就能抵消吗?当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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