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学的。”
白隽将银针取出来,一根根摆好。
随后抽出其中最长的那根,端详许久。
忽然问谷漱漱:“娘娘的心里还有皇上吗?”
谷漱漱躺在床榻上,青丝披散,扬唇轻笑:“那必然是只有你啊。”
“微臣会让娘娘成为最年轻的太后。”
白隽的眸子清冷而深邃。
谷漱漱笑意更深。
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医生啊,皇帝老登。
足足一个时辰。
赫连胤在殿外来回踱步,手心满是汗水。
不知怎的,他既疑心皇后是蛇蝎毒妇,又怕她离自己而去。
仿佛幼年残存的快乐正在被血淋淋剥夺。
白隽终于推开门,声音清冷:“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已无大碍。”
“你叫什么名字?”
赫连胤问。
李忠立马说:“皇上,这位是白隽太医,是白院首的公子,平日里研读医书,极少为后妃诊病。”
可以说是从未为后妃诊病,最近不久才频繁往未央宫跑。
“怪不得医术如此出众,以后你便来御书房为朕请平安脉吧。”
赫连胤面露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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