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珞都在心里想好了,只要谷漱漱痛哭流涕哀求她,她就大发慈悲免去罚跪。
可直到轿辇消失在大道尽头,谷漱漱也没有说话。
“她还真跪啊?到时候孩子没了,岂不是要赖到本宫身上?”
朱宝珞顿时急了。
宫女满头黑线。
您早干嘛去了?鼻涕流脚背上了你知道擦了?
阮芝也是一脸焦急:“小主,您怎么不求求祺妃娘娘啊,这样跪下去,怕是不好了!”
求?
呵呵,这辈子没求过人。
“你先别急,谁更急还不一定呢。”
谷漱漱把感官调低,使自己轻松一些。
她跪下的容易,要她起来,没个三千两可起不来。
青栀安静地跪在后面,未发一言。
不过片刻。
方才朱宝珞身边的宫女小步走来:“谷才人,我家娘娘,呃……想起了高兴的事,心情大好,让您不必跪了。”
“我做错了事理应被罚,哪有说起就起的道理。”
谷漱漱纹丝不动。
宫女说:“这可是您要继续跪的,若有什么不适,可不关祺妃娘娘的事啊。”
“哎呀……”
谷漱漱一手摸着头,一手摸着肚子,“头痛,肚子痛,眼睛痛,脖子痛。
不行了,心和肝儿也好痛啊……”
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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