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能把这事给忘了
沈君兆的性子他还不了解吗,心里难受了从不会说,只会伤害自己。
两年前沈君兆将匕首插进小臂,是雍理毕生难忘的梦魇。
出征一年,他怎么
其实雍理内心深处是清醒的,他没忘,他怎么可能忘了。
只是他知道,如果沈君兆不在乎他了,也就不会因为情绪崩溃而折腾自己。
雍理怕到他伤痕累累,也怕到他
不他只希望他没事。
沈君兆没躲,以雍理目前的身体素质是抓不住他的。
雍理倾身,拉起他衣袖,到的只是他手腕上的半圈红痕,不知道是怎么伤的,甚至都不像伤,好像带了半截腕环。
也是因为他的肤色白得像背光处的雪,所以才衬得这浅淡的红痕意外鲜明。
沈君兆轻轻推开他的手,神态平静冷淡“一点小伤,陛下无需担心。”
雍理却没办法像他一样平静“怎么伤的”
沈君兆轻描淡写道“最近各地送上来的折子太多,内阁初阅后也有不少,臣这边总得给陛下规整”
雍理却不愿听他说这些,打断道“朕问你,怎么伤的”
沈君兆“案锋利,硌的。”
雍理“”
沈君兆盯着棋盘“陛下,该您了。”
雍理哪有心情下棋,他霍地起身,绕过石桌来到沈君兆面前“给我。”
沈君兆扬眉“陛下要什么”
雍理居高临下盯着他,却因声音微颤,而在气势上输了半成“你的身体。”
沈君兆勾唇笑了下“陛下后宫佳人无数,放过臣吧。”
雍理只觉心被重锤砸了下,道“他们”
沈君兆却忽然起了身。
雍理到嘴边的话硬是被打断,他要解释后宫佳丽,本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尽的,偏偏沈君兆根本不想听。
沈君兆没让雍理动手,他自己解了朝服领扣,露出了修长的脖颈、线条分明的锁骨和远比想象中还要硬朗的胸膛。
雪一样的白,霜一样的冷,却在炎炎夏日给雍理带去了烧骨的热气。
沈君兆垂眸他“陛下放心,臣没自残。”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提到这个词。
自残。
是的,沈君兆有严重的自残倾向。
雍理从不肯提,他怕沈君兆难堪,怕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如今沈君兆自己捅破了窗户纸,只为了直白地告诉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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