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缜觉得晕眩恶心想吐,可是全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软绵绵得让人摆布。
当时的意外令人猝不及防,后面的人出手太快,一下子就迷晕了他。
他甚至来不及示警,陷入黑暗前最后的意识就是被拖进墙角的那一瞬,这个地方竟然有密道
昏昏沉沉间,只有剩下模糊的知觉,他感觉到自己被蜷缩成一团塞在什么狭小有限的地方,身体被压迫得很不舒服,似乎是在移动中,很不平稳。
想做些什么却一点也使不上劲,晃荡间,他被移到了什么地方,然后压在头顶上的东西被移开了。
即使睁不开眼睛,也感觉到外面突然照射进来的光线,然后一支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有人把什么塞进了他的口中。
韩缜意识到那上面肯定有迷药的成分,那些人是怕迷药分量不够不放心,干脆堵住他的口让他一直陷在昏迷中。
虽然极力想抗拒,可很快残存的一丝清醒也消散了。
那些人显然做事很小心,直到确定韩缜再无反应,才把东西重新压回他身上,然后才启程返航。
汴河虹桥码头游人如织,繁华非常。
桥面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摆着各种各样的小摊,叫卖的商贩喧闹热情。
码头下不时有临时靠停的小渔船,那是打鱼的渔民打到了鱼,就拿到码头直接卖钱,或者是送到集市叫卖,要不然就送到相熟酒楼人家卖钱;还有靠岸卸货的货船,搬货的和船上的水手往返码头和货船,忙碌有序;远处的航道上大船穿梭,或等着靠岸停泊,或顺流逆流,从汴河上驰过。
航道繁忙紧张,作为一个水陆交通的汇合点,这里船只往来,河面上不仅有客船,也有商船,甚至是私人拥有的游船。
人们早已对这景象司空见惯,谁会从人潮中注意到一条摇曳撑出的渔船,那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幕吗
穿过各船的空隙,渔夫戴着斗笠,脸上挂着卖了个好价钱的心满意足的笑容,摇着撸渐渐从河面上远去
汴河流域的交通发达,通江、淮水道,经过开封、杞县等县城,远达曹县、永城等地,只见这船过了开封县,一直沿河而下,过码头不停,虽然不快却很稳从河面驰过。
渔夫不停的摇撸,估摸着距离够远了,才在无人处停下来摘下斗笠擦了擦汗。
似乎感觉船身停了下来,里面被篷布盖着的船舱里探出个头来,警戒地扫视了左右一番,才踏出船舱,和撑船的渔夫站到了一起。
那个渔夫拿着帽子扇了扇风,那张憨厚老实的脸收敛了伪装,掀起眼皮的眸子浑浊昏黄,透着满不在乎的张狂凶横。
张老四紧张的望了望四周,口里催促道“老于头,停在这里干嘛,我们还是赶快回自己地方才安全,这里风险太大”
说着,张老四颇有些埋怨地道“你说你,这次我们进城只是打探些消息,和下面接个头。
你倒好顺手牵羊,带回来两个小子。
要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捡就捡了,偏偏一就是身份不简单的,万一要是有什么不得了的背景,招惹上麻烦就完了”
他们判断孩子很有一套,身上的打扮衣料,还有肌肤气色,就能大概出一个小孩的出身如何
张老四显然是个谨慎胆小的,此刻就有些怪那个渔夫横生是非了
那老于头却不鸟他,他眼珠一瞪,脸上就现出几分凶悍之气,野蛮地嘲讽道“都送到手边的横财了,老天爷自动送上门的,不捡那才是天打雷劈呢就是出身高贵又如何,我们手上又不是没有抓过那些达官显贵的血脉,怕了谁来”
马老四着有些畏惧渔夫的凶悍,嘀咕道“我们这趟进城也不是为了这个,我这不是怕出事吗”
不知为何,他总有些提心吊胆的,只想赶快回自己的地头。
老于头斜了他一眼道,讥笑道“胆小鬼。
干这一行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你没见那个孩子长得尤其好,一出手绝对能卖个高价钱,到时分到手的钱绝对不少,没人就没钱,我们吃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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