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点小风,风筝是放不起来的。”
宴寻冷笑了一声,明摆着挑衅她:“依我看,余小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余晚晚不理会他话中的讽刺意味:“宴寻,你也一起去玩蹴踘吧。”
他一怔,有些看不明白余晚晚。
余晚晚随即补充道:“哦对了,既然我们都去了,总不能把珠姐姐一人留在这里吧?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喊她也一起去,就算不踢,看看也是好的。”
她说完就朝汪明珠房内走去,连拉带拽忽悠,硬是把她给拉了出来。
原本计划与沈之礼二人相处的宴画书,计划黄了。
于是在踢蹴踘的过程中,她直接和余晚晚较上了劲儿,好几次直接将蹴踘踹到了她的身上。
正因如此,余晚晚反而心里头放轻松了。
这宴画书居然当着沈之礼的面对付她,怎么可能还讨得了好?
对付人的方式如此直白,根本就不是她余晚晚的对手。
每当宴画书脚上的蹴踘朝她袭来的时候,余□□脆直接就不躲了,任由蹴踘稳稳砸在她的身上。
虽然这竹编的蹴踘砸在身上也不是很痛,但宴画书的针对意味也太明显了。
沈之礼这个男菩萨,一向不愿意以恶意去揣测别人,可是他看到余晚晚总是挨砸,也不懂反抗,还一副笑眯眯的傻样子,他多少也有点心疼。
尔后,当宴画书踢出的蹴踘砸上余晚晚的脑袋,别说沈之礼了,就是连汪明珠都看不下去了。
“晚晚,你还好吗?疼不疼?”
她将她拉到一边,替她检查太阳穴。
余晚晚只是笑着摇摇头,“没事的珠姐姐。”
然而这一切看在宴寻眼里,又是另一番滋味。
余晚晚宁愿被蹴踘砸,也不愿意看到沈之礼和别的女子独处么?
为了不错过和沈之礼相处,她就能做到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人欺负?毫无怨言?
只为了沈之礼……
宴寻心中泛起些许意味不明的酸涩。
一直到入了夜,主角团几位都入了各自的房间,熄灯睡下。
宴寻从屋内走了出来,他经过余晚晚的屋前,停下了脚步。
汪明珠与沈之礼都没有亮着烛火睡觉的习惯,故而,这片别院之内,只有余晚晚的屋内透出暖融融的烛光,在周遭的黑暗中显得尤其特别,尤其温暖。
心头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宴寻情不自禁走近了些,将手轻轻覆盖在纸窗上,似在烤火般的感受温暖。
这些日子里,天气越来越热,他也知道这屋内映出的光没有任何温度。
然而他靠近这间屋子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不一样的,是因为她在里面么?
他甚至开始想,她此刻在做什么呢?
他迫不及待地想推开她的门,将她看上一眼。
然而他终究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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