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松说道。
“唉,不管了,安心干酒!”
何云松把酒碗和杨春雷的酒碗碰得“咣当”
响,然后两人手挽手壮士一般干杯。
杨春雷和何云松刚把酒干完,谢洪远就夺过他们手里的碗,直接往每个碗里倒半碗酒,自己抬着一碗,将另一碗递给何云松:
“云松,你今天让我大开了眼办,我敬佩你刚正不阿,是个真正的爷们!
我和你干一杯!”
谢洪远说着,把半碗酒一口喝完。
何云松抬起酒碗准备畅饮时,邹丹突然拉过何云松的酒碗:“云松,你今天喝得太多了,这一碗我代你喝!”
何云松拉开邹丹的手说道:“邹主任,没事!
我自己喝,谢镇长的这番心意,我必须全部收下!”
邹丹只好松开手,何云松一扬脖子,畅饮而尽,看着他喝酒潇洒的样子,邹丹的眼神出卖了她。
不过,邹丹非常灵便,她很快打了两杯酒,自己抬着一杯,将一杯递给何云松:“何书记,我也祝贺你一杯!
祝你前程似锦!”
“邹主任,你也不放过我呀?好吧,谢谢邹主任!”
何云松接过酒杯,与邹丹碰了一下,干完。
敬酒,何云松成为众人围攻的对象,这样喝下去他不占优势,必须换一种玩法,他提出:“我们不喝敬酒喝罚酒,来玩几把水鱼!”
何云松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这个年代还没有“水鱼”
的玩法,他自觉不自觉地把十五年后最流行的“水鱼”
抛出来了。
“玩水鱼?什么玩法呀,你们听说过吗?”
杜晓军望着其他几人问道。
“没听说过,云松,你说说玩法啊!”
大家都摇头,杨春雷却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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