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另外几个学生。
老大这时冲其他人使了眼色。
“是。”
老五先说,她早就憋得慌,早想说句话,她顺势点了下头。
“是。”
老六在老师面前早想表现,她可谓紧着回。
声尖得特意引起老师注意。
“是。”
老四声音响亮,眼瞪得大,嘴那个甜。
“是。”
老三眉笑眼笑一脸笑,嘴里应的这个字像抹了蜜。
“是。”
老七只是应,也没戏精样表演。
“是。”
老二最后一个回,这是她做事的习惯和风格。
人在某个阶段,都有自己的位置。
有时候,位置很重要。
有时候,位置只是虚头巴脑的象征。
老大在大学的位置,她没多想,她只是感觉良好。
也许,若干年后,她们再相聚,那时应该有位置。
也许是二十年。
那应该是,2017年。
……
赵树果不忍再往下回忆,可回忆这家伙突然犯了混,硬逼着她,暴力地把她从2017年6月7号的晚上绑架到1997年冬天,雪后的那个中午。
她在雪后的大学校园里直奔佳馨的宿舍。
脚步很急。
当她上楼时,明显感觉到吃力。
当时,她还年轻。
她走进宿舍,瞧见佳馨正在吃馒头,咬一口馒头,用筷子夹根腌制的白萝卜条,看样子吃得挺香。
她没说话,仔细地从背后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学生。
她看到,佳馨仍穿着件单薄的单上衣,后背已明显褪色,“这绝对是汗浸的,她何尝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她越看越心疼,越心疼却发不出声来。
“这不是当年的自己吗?”
她不能再想别的,她努了把劲,喊了声,“佳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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