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里,她还是
照常在府里孤零零地飘荡。
大部分时间都循环在将死的痛苦中,偶尔解脱了,便藏在暗处远远望奚昭一眼,排演着如何与她说话,该用哪些措辞。
与之相交的执念支撑着她捱过溺毙的折磨。
如今见着了,又比她想的还要好上许多。
跟她说的一样尝过一点甜头,就再难放下。
不光如此,奚昭似也真将她当成了朋友。
想到这儿,月郤眉头渐舒。
嘴上嫌她,但总归惦念着血缘。
他一时心软,放缓语气“仅此一次。”
月问星手一顿“真的”
“你先告诉我,今日为何急着要出去”
月郤道,“别说些乱七八糟的打岔,我要听实话。”
月问星的脸上露出不自在的神情,像是有些羞赧。
“奚昭和我约好了,今晚在观月楼见。”
“今晚”
月郤深吸一口气,竭力压着再度涌上的怒火,“你外面是什么天”
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阵阵雷声。
闪电刺破天际,将屋里照得亮堂。
“我”
月问星哑了口。
月郤一把甩开她的手,转而望着黑压压的窗外。
狂风大作,雨已下出倾盆之势。
他从心底生出几分不安,莫名觉得奚昭应会赴约,但还是多问了句“你确定她去了这天连院子都难出去。”
月问星低声说“是上次约好的。”
“怪不得跑来找我。”
月郤睨她,嗤道,“胆子这般大,怎不去找大哥附他身上不照样能走,还不用凭空听些酸话。”
月问星移开眼神,实话实说“大哥只是瞧着脾气好”
“哦,原来你也知道。”
月郤冷笑,“来我还得谢你,是吗”
月问星又抬头他,眼含不安“二哥,你是不是后悔了”
月郤冷眼瞧着她。
片刻后,他草草束了头发,转身道“随我来。”
观月楼楼底。
奚昭背紧贴着墙,一手握着夜明珠,抬手照着半空。
雨势不见小,但她走前给身上带了避水符,倒是不担心被雨浇着。
就是也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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