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八,天气好了不少,好像从那天晚上起,雪就小了很多,可能老天也怜惜可怜的人吧。
腊八,按照后世,是一定要喝一碗腊八粥的,虽然赵就是南方人,这个习俗也没丢。
一大清早,火炉上呼呼熬着腊八粥。
在赵就看来,只要吃了就能保佑来年一切顺利,至于什么时候吃,那必须要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
熬粥是一门技术活,火候不够,半软半硬,虽然是再硬硬不过米饭,但是一边软的入味,一边路硬一筹,吃起来牙齿不舒服。
火候要是过了,熬成米羹,虽然说也算粥,但吃起来不用嚼,挠心挠肺耐着性子熬几个时辰,到最后体会不到各中滋味,实在遗憾。
只有熬的刚刚好,豆子开了花,空气里弥漫着豆类植物混合的香味,锅里混和交融在一起,就算成了。
粘粘糊糊,暖暖和和,痛痛快快的吃上一大碗,这年才算开始。
炉子火不大,就慢慢熬着,慢慢磨着,快到午时,终于熬好。
来不及感慨肚子比嘴巴先抗议,拿了个大碗,盛了满碗,坐在院子里,哈着气,吹着烟,吃着粥。
次日,年二十九。
上街买了对联,灯笼和一桌子好菜。
前几天收到鸽子,六指要来良州。
两人三年前就喜欢腊月二十九晚上在一起吃顿饭,大喝一顿,今年两人都不在江南,但也要吃喝一顿。
赵就只会做点简单的饭菜,对待自己唯一的朋友,自然是不能煮一锅粥了事,好在亨通酒楼还开业、索性叫了一桌。
戌时,六指如约而至。
依旧是一个人,不过倒是带着半车肉菜。
赵就倒是满头黑线,这弄的好像自己进货似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过年嘛,开心重要。
屋子里两人对坐喝酒,招财趴在桌子底下,摇着尾巴,这几天下来,它的伙食都改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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