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表上打着自由、民主的旗号,私下却是妻妾成群,风流快活。”
马尔丁提着锋芒毕露的杜兰德尔,一步步走近叒叕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真是这样吗?他们是公然的炫耀和享受着人间一切资源。
他们像是这世界的中心,一切的美好事物,并非与他们平等共存,而是仅仅供给他们个人的享受使用。”
“他们在捍卫自己权利时何等不留余地,而在牺牲别人时,又何等毫不犹豫,此后,在写起道德文章时,又何等气壮山河?人世间背信弃义者多矣,人世间无耻之徒多矣,但像文章里大义凛然,情意缠绵,真爱悱恻,而事实上道德操守却猪狗不如的文人,我马和丁除了在大华国没有见过第二人。”
“对于这些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的结合,我并无歧视,我歧视的是,他们抛妻弃子,道道沦丧,却依然冠冕堂皇,享受着侠义的标榜。
践踏了灵魂和生命,来成全了他们的**和幸福。”
“这样抛弃糟糠之妻,流着鲜血的婚姻,也能理直气壮、扬扬得意在阳光下受到祝福么?
总而言之,于他们而言,苍生他人皆为刍狗,道义信条全是空文,而他们欲望的满足,才是唯一的中心,如此恶劣自私集大成之人,也是你们大华国的典范?”
叒叕把唐刀的刀尖对准了马尔丁,然后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知道有人死了,你不舒服,其实我也不舒服,因为我也不喜欢道德文章的伪君子,而且还名正言顺的受世人追捧。
当然,我对那句话,也是否定的,我们少主说过:道德不是吹捧写成,而是言行实践!”
“我们匡正门从不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为准则,因为匡正,故而杀伐果决,不论是假道德正经,还是邪恶鬼祟,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奉行天道,如果战友有问题,用不着我们出手,少主传下的道德功法就足以让他一无所,变成白痴、傻子,最后倍受折磨,七孔流血,五脏六腑俱枯而死。”
“我知道,这叫天人衰,是为了防止你们匡正门有人徇私舞弊、作恶犯罪、贻害无穷的功法束制,所以我们尽管是敌人,但我很佩服你们门主,法无定法,自行赏罚。
哪像我们圣魔殿,人心相隔,用之防之,上下相猜,同行互疑,生怕背后捅刀。”
马尔丁说着,然后用杜兰德尔指着叒叕,“但我是从一而终之人,绝不会背叛圣魔殿的,尽管有些愚忠,但这就是身为男子汉该拥有的信念,所以,我一定会把属镂剑带走的。”
叒叕将唐刀一划,身法如电,唐刀上更是交织着一层层雷火之气,险之又险的斩刺向了马尔丁。
“说得像贞妇嫁夫似的,战则战,还需要什么理由?我不会为了属镂而战,只是不想你们圣魔殿得偿所愿而已!”
叒叕将唐刀一砍,和杜兰德尔硬生生劈碰在了一起。
“能断三千米高巨石的杜兰德尔,和我的唐刀一相比,也不过如此,金钢断!”
叒叕紧握唐刀,全力一划拉,刀身全部布满白色乳光,一股股金属性之力催发尽出,和马尔丁名剑死死磕割在一起。
“我相信自己,所以我会赢,因为我的心中毫无破绽!”
叒叕的唐刀余威直接砍断墓壁旁的白虎石雕,毅然道:“无破绽不代表不会输,我早已将破绽交给了死神!”
唐刀的刀锋不断在杜兰德尔的剑刃上划过,那如游龙般的刀划痕飞快游走,在自由的尺寸里直插马尔丁的心脏。
马尔丁急以杜兰德尔回防,叒叕的唐刀灵机转刃,刀势一奔而下,简直是游刃有余的要开肠破肚。
杜兰德尔一防再防,马尔丁的身体也一退再退,根本扼制不住唐刀那宛若游龙的进攻之势。
“游龙诀?”
马尔丁有些大吃惊,因为他听说过叒叕使用唐刀的绝技,所以有点明白过来那不可捉摸的自由刺划刀法。
“游龙诀——解牛!”
叒叕将唐刀一横,“呼”
的斩了出去,刀锋如转,千万幻影飞动,灵巧化势,直奔马尔丁的关节、死穴去,令其防不胜防。
“大飞雨!”
马尔丁腕动指揉,杜兰德尔仿佛活了一般,无数刃光生发出匹练般的剑影向唐刀一罩,霎时束缚住了一切。
匹练千变万化,如风而行,顷刻之间化作万千点点寒星,“呼哗”
一响,犹如倾盆大雨,朝着叒叕疾扑而至。
唐刀灵动游动,叒叕身如火炬,极温焚烧,寒星射入焚体,好比飞蛾扑火,无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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