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不记得他究竟是从何时起,居然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帝辛这话中的信息量可有些大啊,桃夭眨眨眼,若有所思地道:“一个人的变化怎会如此大?你相信他那副胆小怕事的模样是真的吗?我总觉得长了一副那样眼睛的人,性子可不会是这样。”
帝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桃夭微眯着双眸,继续道:“你俩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不应该怕你才对,倘若是因为王位,他怕你忌惮而变成了这幅模样也说得过去,可我听说自你继位之后,你对这个兄长可不错,不仅让他留在朝歌,还给了他一处十分丰厚殷实的封地,比起你的其他兄弟,他算是独一份了。”
“在天下江山的面前,亲兄弟可算不得什么。”
帝辛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瞥了一眼皱眉思索中的桃夭,手痒般地屈指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嗤笑道:“爱妃的脑子不擅长琢磨这些事儿,所以你就别瞎琢磨了,留着你的脑子去琢磨那些适合你的事儿吧。”
“什么事儿是适合我的?”
桃夭好奇地问道。
帝辛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道:“比如说打架动手的事儿。”
桃夭:“”
p!
这是在说她头脑简单四肢达吗?!
估摸是瞧见桃夭有炸毛的倾向了,帝辛将神色一正,及时转移话题道:“爱妃既然如此好奇这事儿,不如同孤打一个赌如何?”
“打什么赌?”
桃夭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眼睛微亮,问道:“又赌些甚?”
“赌王叔他们几日能够查出‘真相’。”
帝辛笑道:“又赌他们查出来的‘真凶’是谁。”
不等桃夭说话,接着又道:“孤赌三日之后,而‘真凶’在中宫。”
中宫?!
桃夭闻言一惊,随即皱眉:“那晚上的刺客可不像是出自中宫。”
说罢,朝帝辛一摊手,又道:“何必如此麻烦,你将那晚上刺客所穿戴的东西随便给我一件,我能够掐算出来究竟是谁。”
帝辛却瞥了一眼她的爪子,不仅没有答应给她东西,反而道:“孤说过的,真凶不重要,重要的是孤想知道王叔他们会怎么做。”
桃夭缓缓收回了手,目光判究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眯眼问道:“你其实早就晓得那些刺客背后的人是谁了?而你什么都不说,就是想看你那位王叔和兄长会做什么?”
帝辛看着殿外不说话,目光深邃。
桃夭继续道:“那批刺客背后的人,莫非正是”
不等桃夭将话说完,帝辛忽然侧头看着她,轻轻‘嘘’了一声,而后似笑非笑地道:“爱妃,看破不说破啊,否则就不好玩了。”
这一声‘爱妃’将桃夭给叫得打了一个激灵,她翻着白眼用手搓了搓手臂上瞬间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嫌弃地哼了一声,道:“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明知真凶是谁,却还这般去折腾,又明知他们会将这个锅往中宫的头上扣,你也就这样看着?”
说完,桃夭又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她眨眨眼,悚然地看向帝辛,“你那位王叔不是一向都很是维护王后的吗?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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