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疲惫的叹了口气,一脸的失魂落魄,廖子鱼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子鱼…先别管我了,事情有些麻烦。”
李俊艰难道:“他们手里拿了新的证据…一些足以给你定罪的口供和人证,据说还有视频证据,而且…祁靖白主动接受了测谎仪鉴定,我担心你这次大概是…”
廖子鱼一下子蹦了起来,“不可能!
哪来的视频?要是有视频他们家早就拿出来了,怎么可能…不不不,祁靖白不可能在那里也装监控的…”
那可是他们偷情的地方啊…不,也不是不可能,廖子鱼慌张的想,为了控制她,祁靖白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李俊不忍,“因为视频里也有祁靖白,他们之前没有拿出来大概是不想把他牵扯出来。”
廖子鱼恐惧的坐在了地上,“那怎么办,他是疯了吗,这时候拿这种东西出来,我们两个都闹了这么久,他定的罪也不会轻到哪里去,不对,他怎么样跟我没关系,他就是个疯子,可人是我杀的…我该怎么办,我会被判死刑吗?”
廖子鱼惊慌的抓住李俊的手,“会…会吗?”
李俊眼睛红了,“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发生这种事情,我知道消息后没敢告诉你,就是怕你害怕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我这一段时间也就是在忙这件事。”
廖子鱼脸上立刻迸发出了强烈的希望。
李俊从兜里拿出来一盒药。
“这是我从黑市托关系弄出来来的,人吃了之后神经会陷入强烈的迷幻当中,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这种药还在研发阶段,医院里也是检查不出来的。”
廖子鱼明白了,“你…你是让我装疯吗?”
李俊有些犹豫,想把手抽回来,“算了,说不定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这也是下下策。”
“不!”
廖子鱼飞快的抓住李俊的手,把药抢了回来,“祁家做事不留余地,他们想让我死…我不能如了他们的意…”
李俊抱住了廖子鱼,“你别慌,你还有我…还有我呢…”
廖子鱼闭上眼,决绝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一个月后,苏卿站在了阳城精神病医院六楼的一间病房里。
苏卿看着病床上被绑住手脚,精神萎靡的女人,低声道:“祁靖白的判决下来了,十五年。”
“本来能更久一些的,祁家犯的那些事,给他安一个终身□□都够了,可惜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祁家的人脉倒是够广。”
床上的女人像是听不到苏卿在说什么,呆滞的躺着没有一点反应。
苏卿像是在自言自语,搬了凳子坐在了窗前,“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可惜你是看不到了,你病情严重,大概下半辈子都要像这样被绑在床上活着了。
说起来祁靖白这样也好,等他出来了,祁老头死了,祁家破产欠下巨债,这一切都托你所赐,正巧你又只能在这里安静的躺着…你猜他会不会想办法来报复你?”
床上女人的手痉挛般的颤了颤,脸上却还是一片呆滞。
苏卿笑了,“廖子鱼,我知道你听得见,他们已经给你停了三天的药了,你的神志早就已经恢复了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自以为逃脱了刑罚,现在正在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逃出这个比监狱更可怕的牢笼吧?”
廖子鱼的呼吸开始加重,却仍旧意图假装平静。
苏卿这才乐不可支起来,“你真的是个傻姑娘,你不会在想我是不是在故意试探你吧?廖子鱼,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这么久了,给你出了这么个主意的李俊却从来没有再来见过你吗?”
廖子鱼再也装不下去,李俊两个字让她猛地转过了头来惊慌的盯着苏卿,这一段时间每当短暂清醒的时候,都让她万分煎熬的惊疑再度因为苏卿的话涌上心头。
“你,你什么意思?”
苏卿温柔道:“你就不好奇,你和祁靖白的罪都是怎么定下来的吗?你不会真的天真的以为有什么视频证据吧?”
说着,苏卿打开了一段音频,录音里熟悉的对话声让廖子鱼疯狂的挣扎起来!
那一句句掺杂在柔情蜜语里的坦白,让廖子鱼的心像是被戳烂了浸在滚烫的盐水里熬,最为可怕的一种猜测终于得到印证,她的眼泪疯狂的流,那种绝望刻骨的悲愤让她恨不得这一刻就死了算了。
“你骗我!
你在我和李俊身上装了窃听器是不是?你把李俊怎么了,你把他还给我,他不可能背叛我的他是爱我的!
我不相信,我不信!
你个臭不要脸的女人…”
“啪!”
廖子鱼的脸给打的偏到了一边,污言秽语也全部被堵了回去,苏卿冷冷道:“李俊从最开始就是我找来故意接近你的人,只是你傻,从来都不肯看清男人的嘴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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