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么大岁数,马上就要死的人了,又有什么威风了?
这大过年的,嘴上死不死的,你胡说些什么?死老头子,越老越没个正经。
阿香出言嗔道。
我来告诉大家一件好玩的事。
阿伟插话说道。
他就把和周进一起进澡堂子,发现的一些稀奇事,向大家作了讲述。
其他人还不觉得怎么的,阿香和晓晨倒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这么说,那个光头强和你现在倒成了朋友了?那那天晚上,他发疯了似的,要拦路打我们干啥?
阿香说出了他的疑问。
我打我们,是受人所托。
至于是谁,我还要往下查。
他那天肩膀被我打脱了臼,到了医院,没有医生敢医治,说要开刀动手术复位,后来不知找了哪位中医,说是谁打的,找谁看。
因此只好到看守所去找我。
我给他复位了,所以他特别感谢我,因此,这么着就成了朋友。
哈哈,还有这种事?太有趣了。
周进,你是怎么把他打脱了臼的?你教教我。
下次,我也这么玩。
晓晨兴致上来了。
周进突然一怔。
对啊,分筋错骨手,师叔难道没有教给他们吗?
你说的是分筋错骨手吧?这是我师父杨家的独门功夫,我师父当年准备传授给我这门功夫的,只是抗战爆发了,我接到了命令,连夜开拔,所以,错过了。
陈念祖有些不无惋惜地说道。
周进听后也释然了。
同时,心底又是一阵感动,师父在自己还未入师门前,就把家传的独门绝技传给自己,这是多大的恩情啊!
那周进啊,说定了,你教给我。
我下次遇到那个光头,再把他的胳膊拆下来,让他也来求我。
你胡闹!
这门功夫,周进没有他师父的允许,怎么能擅自传给你?再说了,我看你也不适宜练这门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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