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志朋亲过我后问:“比昨天还痛吗?”
“没有,但还是疼。”
我摇头说:“我那地方太小了,下次再给你插,好吗?”
“既然都不那么痛了,慢慢我再插进去,会适应的。”
范志朋说着又再挤进一点,我惊呼起来,我的双腿屈起来,却意外地把阴道撑开了。
也许是范志朋感到没刚才那么紧凑,趁势将阴茎插入更多,屈起的双腿使我的疼痛好受一些,尽管我的嘴里还在不休地说:“太大了,你慢些,会痛。”
但他的阴茎慢慢地推进时,我也没再呼叫,像乎心思全是随着阴茎慢慢地进入。
经过紧窄的阴道口之后便顺畅了很多,我已觉得不那么的疼了,似乎听到一声闷响,好像已经没了疼痛,再看那根阴茎已整根地让我吞纳进去,一阵饱胀充实的感觉。
有一种前所末有的感觉,彷佛一处神秘的地方被打开了,一种奇妙伴随着幸福。
“抱抱我。”
我说,范志朋的阴茎整根深抵到了我的里面,他没动,就紧紧地搂住一个大汗淋漓的身子。
风扇嗡嗡地作响,我看他满头地大汗,感到了紧贴着我乳房的他的心脏狂跳不止,还有那一根阴茎在我的里面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插几下好不好。”
他眯住一只眼问道,一只眼睛让汗水沾湿了。
我简单地嗯了一声,他慢慢地往外拨动,又问我痛不痛。
我也懒得回答,他就慢慢地再插进去,有一个地方还有些痛,但当他的阴茎拨出时,我感到整理个阴户似乎被翻弄出来。
范志朋插着逐渐地快,嘴里不停地问我:“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我闭着眼说:“一点也不舒服,只是你们男生才觉得爽。”
我嘴是这么说,但这时我渐渐有了快感,里面的水正源源渗濡出来。
范志朋怕冷落我嘴里不停地问,但来来回回也就是那几句,爽不爽舒不舒服。
那时我也不明白,这是男生自卑害怕,唯恐自己做得不够好而只能在嘴上喋喋不休。
到后来,我也不回他。
他抽插的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你慢些。”
我还是有些隐隐的痛,他这才慢下来,但慢慢地抽插着,只是插得更深。
被男生整根阴茎插进去,我只是感觉到像是完成了做为一个女人的使命,还末达到愉悦或是舒爽。
我的阴道还有些疼,当阴茎像是到达子宫口时,我还是觉得比浅浅地在阴道口徘徊受用得多,当他抽出时我只是有些空虚不着边际的焦虑。
范志朋很快就要射了,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喷射在我的肚皮上,这一次,他射得特别地多,有些竟流渗到我的大腿和屁股上。
射完之后,范志朋搂抱我亲吻说:“这是他最爽快的一次。”
“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
我说,我知道这是这个男生在我身上完成了一次成年的壮举,我也觉得骄傲。
范志朋又说:“老婆,我会负责你一辈子的。”
一辈子,我隔几天才满18刚,一辈子好像很远很久的事。
往往男生都已得到女生的第一次为荣,沾沾自喜以为这个女生是属于他的了。
只有我知道,女生把她的第一次贡献出来,是个那么漫长难以煎熬的过程。
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沿袭而来的传统观念,都如同警钟长鸣一样告诫女孩。
“不能轻易丧失贞操。”
当范志朋第一次提出做爱时,我心里清楚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就像每个女人都会在男生的摧残之后完成一次蜕变,只是来得太快了。
这使我很是矛盾,而且我还没成长到对性有欲望的时候;反观周围的女生,她们一个个奋不顾身地前赴后继,像飞蛾扑火般,这使我顾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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