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香水这么呛鼻子。
尸臭都比这个好闻。
再说你这jk打扮,你他妈是初中生吗?”
“土鳖。”
段菲嘴上骂着黎野,手上却依然想去挽着他,不断往黎野身上靠。
不过被黎野以擒拿格斗的招式当场制止了。
“你是没骨头还是没魂儿?别逼我给你上手铐啊!”
段菲喊着疼,气呼呼地挣脱开黎野那双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手。
在黎野看来,段菲一会儿一个样儿,贼烦人,不断在心里默念:这他妈是孩子,不能打。
受伤
曲江市最高的建筑物58层——瑞海银行天台。
范思哲西服笼罩在夜风中,殷烁俯视着身下像小蝼蚁一样串流不息的车辆,脸上露出俯视芸芸众生的桀骜。
温祁消瘦挺拔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身后。
殷烁没有回头,似乎知道这脚步声是谁,笑了笑。
“新工作环境还适应吗?”
温祁没说话,冷冷地站在那里。
殷烁也没有动,“你好像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我记得。”
“哦?”
殷烁转身,“那你做了吗?”
“我刚到警局,需要时间。”
“我的耐心有限。”
殷烁朝温祁走过来。
这几步路,温祁分明看到了猩红的血泊和自己不断滴落的鲜血。
一瞬间,中枢神经系统模糊了视线,意识回到了两年前。
脑海中不断响起殷烁的笑声。
温祁被蒙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黑暗中血腥味道包围了他。
温祁已经遍体鳞伤,血液顺着指尖向下滴落。
按照血流量推算,温祁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他的四肢已经失去知觉,全身冰冷。
只有听觉还在。
天台的风很大,在迷离中,温祁被一块刺骨的金属抵在自己脖颈上,坚硬、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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