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清敛眸,黯然的眼眸裹满风潮,“爸,您和她属于一类人,何必互相责备?”
徐父皱眉,握紧拳头,“徐砚清,你再给我说一遍。”
徐砚清阔步走向他,双目微眯,“这个家走到今天,您占百分之九十的责任。”
徐父突地扬起手臂。
徐砚清侧脸给他打。
只是掌掴声没如想象中降落,徐青周快徐老一步,直接遏制住半空中的手臂。
他冷目瞧着徐父,而后甩掉,“爸,您心里既没有妈,更没有这个家。”
徐父捂着胸口倒在沙上,淡黑色的瞳仁笼罩出强烈的怒火,“你俩反了天了。”
徐青周:“您若尽到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别让她整日患得患失,您若在我和砚清小的时候,尽到父亲该尽的责任,怎么会有今天这般局面?”
徐砚清:“您们谁教过我们如何爱一个人?这个家永远是质疑,逼迫,压抑,怒气,您们是生了我们,可我们不是阿猫阿狗,是个有思想的人。
不爱可以不生,生了就该负责。”
徐老始终未说话。
多年前他担忧的对峙局面在眼前演映,徐父徐母两个功利心极强的人没有什么爱情基础,不过是上一辈冠上为他们好的旗帜定下来这桩婚姻,日子将将就就的过了快一辈子,财富生意地位名利皆如愿获得。
可这两个人不会爱人,把名利场上那套拿来对付彼此,对付孩子。
他们根深蒂固的以为强行结了婚,感情什么的都可以日后培养。
他们从不表达爱,矛盾误会在日积月累中增加。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徐母怀徐砚清期间,徐父在外面养了人,因而铸就加深了徐母对徐砚清的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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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逼那人打掉了成型的孩子,自此,他们的关系彻底决裂。
可是外面的女人,家世背景不够强大,徐父自知不能结束婚姻,维护着面上的祥和,后来没多久,徐母开始在外面养人。
他们俩的私生活一个比一个混乱,只是看中名利的两人外面的形形色色皆是消遣的过客,该合体出席的国宴晚宴一定会准时到场。
“徐砚清,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头论足!”
徐母嘴角挂着讥讽的笑,“你以为我为何没找卿妍,告诉你,你之所以能和卿妍在一起,必须得感谢秦蓁,没有她的死,你们绝对不能在一起。”
徐砚清唇角轻轻一压,瞳孔涌出苦涩。
徐青周走到徐砚清身侧,“您还真是无药可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痛苦加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徐母咄咄逼人,“两个白眼狼,我怎么生出你们这两个东西。”
徐砚清嘴角的笑慢慢凝结,“够了。”
喧闹戛然而止,四周一片静寂。
徐青周的笑令人毛骨悚然,“您若是安安生生,我会为您养老,您若是像之前那般,咱们们只能当陌生人。”
徐母慌了神,“再给我说一遍。”
“再说多少遍都一样,家里有监控,自己调出来听。”
徐青周拉着徐砚清往外走,走出客厅,迎面而来的新鲜空气和炽热的骄阳似乎能驱走无尽的黑暗。
身后碎裂和争吵的声响好像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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