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周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嘟嘟囔囔个没完。
这种癫狂延续到上课,付荣在讲台上写解题步骤。
徐砚清:“杀人怎么不偿命?”
江晋:“偿命也杀。”
任意周耀武扬威的把:“知道这是什么吗?”
两人默契回了个嗤笑。
“这叫爱情的味道,你们两个不懂的。”
任意周贱贱地凑过去一点,“看你俩虚的吧,哥给你俩买点肾宝片补补。”
徐砚清抬高眉骨,清润的嗓音在安静的教室尤为突兀,“老师,任意周上课玩手机。”
江晋加醋,“老师,任意周不仅玩手机还一直说话。”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扫来,任意周愤愤地盯着举报他的俩兄弟,咬牙切齿道:“你俩行,你俩很行。”
付荣板着张脸,“活腻歪了是吧?”
任意周从书包里掏出一个老年机,双手奉上,认命地认错,“老师,我的错,保证不玩了。”
“任意周,我讲的课就这么无趣吗?”
有同偷偷笑,“付老师的意思是这课还比不过一个老年机。”
“任意周,你真是饿了,难不成你在玩打地鼠?”
“老年机有什么好玩的?”
“你该不会声东击西,还藏了个苹果吧?”
任意周摸摸后脑勺,态度要多真诚有多真诚,立即拿出自己的书包,“老师,玩手机是我的不对,但是我绝对不会撒谎,更不会骗您,您可以检查我的书包。”
书包里根本没有智能手机,付荣丢下没翻出东西的书包,调侃,“回家把老年机还给爷爷奶奶,你一个年轻人是耳朵不好使还是眼睛不中用。”
他刻意停顿须臾,特别嫌弃又很傲娇,“给我这东西我都不用。”
任意周陪笑,啥也不敢说。
下课等付荣走出教室,大家坐不住了。
“兄弟,你手机藏哪了?”
“该不会藏鞋里的吧?”
任意周朝徐砚清和江晋翻了个白眼,”
我谢谢这两位爷哦。
“
徐砚清:“客气。”
江晋:“客气啥。”
任意周周巡一圈后,遣散众人,“行了啊,我压根就没玩,散了散了。”
“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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