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绺清须,穿上官服,还是一副仙风道骨,老帅哥模样的钱谦益,赶紧出列躬身道。
“臣在。”
“瞿卿是你门下,他刚才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你的意思?”
崇祯帝的话有点玩味,说话也直接,他不懂古人的歪歪绕绕,以后说话也这样,需要大臣们抓紧时间适应。
老狐狸都算不上的钱谦益,就是不敲打不老实。
钱谦益浑身哆嗦一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体筛如糠。
“陛下圣明,微臣绝无此意,想是瞿式耜自己的主意。
微臣的弟子年轻气盛,口不择言,这才冲撞了陛下,并不是源自他的本意。”
钱谦益果断把自己摘了出来,作为东林党现在朝中的扛把子,自己是绝对不能倒的。
把自己摘干净了,再酌情为弟子瞿式耜求求情。
崇祯俯视着下方的钱谦益,规规矩矩的一个小老头,样貌并不出奇却很耐看,自带一种君子如玉的温润气质。
也不知道多年后,艳绝秦淮河的柳如是,为什么会看中这一个糟老头子?
这差不多是爷孙恋了,不知道多少青年书生暗里讥讽钱谦益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放到旧时空,嗯,放到旧时空也不足为奇。
不过崇祯帝已经打算留着钱谦益在京城了,现在只是想敲打敲打他。
钱谦益平时当个舞文弄墨的弄臣,也是不错的。
虽然明王朝已经来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可崇祯也不想每天过得苦哈哈的。
他很想像后世的康熙乾隆一样,他也带着一两个近臣,弄臣和爱妃,宫女,太监,和尚,护卫,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微服私访。
就是钱谦益以后没有机会被贬回老家,去金陵的秦淮河上去勾搭柳如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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