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连青走到他旁边,绷着脸补上一句:“人家骨子里带的,也是本事!”
子斐讥嘲道:“不过是不自知的东西!”
几人话是不重,可是其一唱一喝,表情语气里做足了嘲笑讥讽样儿。
再加上旁的修士好好走在道上,得了这无妄之灾天上来,早就心有不忿,只怨修为低微,那女子乘的车又有李家标志悬挂,现下不敢与几人一般,出面挑头抱怨,但是四下角落里稀稀拉拉却不停传来‘噗哧!
’‘噗哧!
’的笑声,此起彼伏,渐渐乘势聚出莫大嘲讽来!
那女子一句厉喝下来,本将鞭子一甩,又要动手。
却听得几人这般嘲讽作态,四下修士堆里多有暗地捧场的,不免俏脸铁青,阴沉沉的狞笑着四下看了一圈道:“诸位可别拿着命来凑热闹的好!”
她身后之人此时对着随车修士挥手,几人四下分站,手上灵光吞吐不定,大有立马动手的架势,这一圈修士多有一二层之人,常乐几人是因着时间还早,慢慢循一路通明灵灯,赏景而上,这才落在后面。
因此那几个修士除了持鞭女子是四阶,其余皆是六阶修士,如此威胁下来,群嘲之势立马如潮消空泊般,消失在这片天地中。
不少后面修士沉默地溜之大吉,慌乱朝远处奔去。
前面修士亦口里苦,心下怨愤,面上只得连连告饶陪笑,脚下悄悄向着远处挪去。
形式在强压之下陡然倒转,持鞭女子得意挑眉,架高右脚,倾身把手肘拄在膝上,嘴角勾起,鞭子点着子斐道:“哼,本小姐好生请你,倒是拿乔的很!”
又点着常乐和周连青道:“你自己送过来,本小姐便不多计较她们两个先前的无礼!
不然!”
她勾起嗜血的笑,直起身指着路边大树道:“挂尸此处,倒也合适!”
周连青已经站在仲慕旁边,听得她如此说来,已经半剑出鞘,仲慕谑笑,正待开口再调侃调侃,问问为何独漏了他,却听远处山上传来一声暴喝道:“何人在此放肆!”
众人一惊,持鞭女子拧眉,背后修士见状悄声道:“听此声,来人应在练气九层,若是我所猜无错,当是岗哨值守的玄武峰弟子,但其声音并不熟悉!”
又皱眉四下转了转眼细察一番,郁闷道:“小姐,此地已入玄武外峰范围,若值守之人未现便罢,现下却不好再闹,不然怕是要面上下不来,不若进了秘境”
他眼睛一眯举手做刀斜劈。
持鞭女子再是目中无人,也不至于不知形势,虽心下可惜,本来马上就要到手,可在路上就一享妙处,运气好说不定能在入秘境前突破四层,现下却不好再生事端,闷了一口气在胸,狠狠扫了眼常乐几人,愤而钻入车厢,只吩咐一句道:“那便走!
便宜他们多活几日!”
不过两句话功夫,来人已至众人不远处背手站定,见四处无人死伤,重点扫视那马车与常乐两方人马,面上黑沉威喝道:“此地已入天济学院地界,尔等若要闹事,莫怪我请了诸位出山!
哼!”
话毕,也不看众人躬身揖礼,甩袖远去。
这人心里也气闷得紧,他接到岗哨亭传令时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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