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雨瞧了瞧木门上的铁锁,她在拼夕夕翻了翻,买了两瓶腐蚀剂,带着3口罩和实验手套悄悄的给这把不怎么牢靠的铁锁上“药”
。
二十一世纪的徐思雨曾到某古镇旅游过,当时为了追求原汁原味的古风,特意住在一家号称百年老宅改的民宿里。
那民宿用的是铜锁,徐思雨当时莽撞,一扯一歪,钥匙片都没差就把锁打开了。
当时,徐思雨还找民宿主讨论了门锁不安全的事宜,想让他们做一些改进。
可民宿主说这是他们的风格,而他们有监控,很安全。
(作者真实的经历)
徐思雨:……
还有,以前奶奶家的锁,也是一踢脚就能撞开的,在防盗门出现前,民用的锁都不太牢靠。
……
铁锁“滋滋”
的发生化学变化,而徐思雨倚在门上,轻哼着小调掩盖着声响,又观察守卫大汉的动静。
不一会儿门就有些松动,徐思雨在实验手套外又套了一层线手套,把手拐到门外,左扯右拉,买的螺丝刀还没用上,锁就断了。
徐思雨打了一个包袱,把不该出现的东西和垃圾都收拾上身,拿上高压电弧棒和杀虫剂,踏出房去。
悄悄的给了睡着的大汉一人脖上来了两电击,叫了几声,没有反应了。
徐思雨再攀上木梯顶开头顶的门板门,观察头顶的世界。
靡靡袅袅的吟唱声从园中传来,灯火酒绿带着曼妙的、臃肿的身躯映在每一片阴影里。
靠,妓院。
徐思雨悄悄的把木板放下,蹲在楼梯里思考。
地下室的出口是在草丛里,小心躲着走,问题不大。
可妓院这种地方,门口的把守应当是很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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