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诺拉不断重复的安抚声音之后,芬里尔终于涨红着脸趴回原位。
他再次看向那三人,开始认真观察他们的举动。
芬里尔信任诺拉,既然诺拉强调一定没事,那她自然有自己的考量。
在禁林中的几千个日夜,芬里尔早已习惯服从诺拉的一切指令,在不断的强化训练之后,他相信,做一只乖小狗,一只听诺拉话的乖小狗,一定能得到相应的奖励。
诺拉没有立刻和芬里尔解释,一是因为怕他错过什么重要的细节,二是因为,面前的杰利安已经到了不得不敷衍的时候了。
“我没有介意,你的经验非常宝贵,能够得到您这样真诚的帮助是我的荣幸,我一定会尽早完成魔文学作业的,助教先生。”
诺拉朝他俏皮的一笑,紧接着说:
“我现在不能离开维多利亚太久,耽误时间的话她一定会生我的气,下次见,杰利安。”
说完,诺拉就快步离开了走廊,往芬里尔指示的方向走去,同时认真听着他描述的场景。
吉尔将那片黑云母投入了其中一个黄铜坩埚中,她刚要继续做下去,忽然又有点迟疑,于是向卢卡那边稍微转了一下脑袋,卢卡立刻向前倾身。
“应该先做什么?”
卢卡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自动回答机器,“点燃马鞭草,并用灰烬画出法阵。”
吉尔从一个小罐子里取出干燥的马鞭草,将药草束点燃,根据记忆慢慢地在石桌上铺的一层水晶板上绘制法阵。
七芒星,外面套着一个圆圈,这是最简单最清晰的图案,接下来,吉尔又在法阵内部慢慢描绘了一个极其古怪的图案。
外部的轮廓算得上圆润,但在某些角度又突然出现折角。
在轮廓内部,许多细细的线条延伸、纠缠。
这个图案似乎只能一笔画就,吉尔画得很慢,但是不敢停止,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在开始时,吉尔似乎还比较相信自己的记忆,下笔稳定、均匀,但是越画到后面,吉尔越犹豫、越不确定,也越紧张,到了最后,她似乎已经不在意画得准不准确,只是胡乱地用线条填满轮廓。
“我记不清了。”
她烦躁地说,同时狠狠地瞪了卢卡、卢德两兄弟一眼:
“你们也是废物,只是一个三级保护咒都解不开,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让你们进帕拉斯是为了当我的助力,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
一个b级班,另一个,居然进了c级班,狂欢家族的耻辱!
狄俄倪索斯姓氏的耻辱!”
在她辱骂两位男巫的时候,芬里尔将法阵上的图案转述给诺拉:
“……就是这种形状,很奇怪,而且吉尔好像对这个图案并不熟悉,她说她记不清了,所以这个法阵有可能是错的,错的法阵应该无法启动吧?诺拉,你是因为知道这个才不着急阻止他们的吗?”
诺拉的表情却没那么轻松:
“不好说,只要法阵的关键部位没有空缺,即使多了、少了或者错了几笔也不会影响法阵效力,我也不是因为这个才……”
这时,吉尔似乎是骂烦了,她要卢卡继续背诵接下来的步骤。
那像雕塑一样静立的男巫开口说:
“下一步,需要您将血浸透法阵全部轮廓。”
吉尔看着桌上虽然不大,但是非常复杂的灰烬法阵,拿起桌上的魔杖,烦躁地施了一个初级物理保护咒,防止风将灰烬吹乱,同时恶狠狠地说:
“全部?浸透?必须要全部浸透?那要放多少血?你确定纸上是这么写的?”
芬里尔那双敏锐的眼睛注意到,卢卡的动作很微妙,他似乎是刚要颔,又制止了自己的动作,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在吉尔已经不耐烦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卢德却抢先一步回话:
“您也可以使用,血亲之血。”
卢德说,而卢卡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紧紧抿住嘴唇。
吉尔似乎很感兴趣,她完全将头转过来,没有注意到卢卡的异样,示意卢德快点说。
“纸上说,分血者与被分血者的身份由祈祷仪式决定,而法阵是抽取能量的媒介,因此,只要您,或者那位诺拉小姐中有一个人的血出现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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