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略过前面骚词儿,在柜子里找了找,多个茶包,里面倒了半天才有一粒指甲盖大小的粉色干花骨朵,花一拿出来,一股蔷薇花的香味幽幽散开,一会工夫屋子就有一股淡淡的的花香,韩舒樱这才高兴起来,这蔷薇花好好闻,可以当香囊,还可以泡水喝,泡完后,茶水颜色如蜜,香气扑鼻,特别香,感觉花里面有花油,这花油能把人香迷糊了,香气在唇齿间回味无穷,以后她再也不用喝白开水了,花茶现在是她的最爱。
之后江公安有时间,几乎天天过来,来得可勤快了,他就觉得自己这对象怎么越来越香,被子也香,头也香,身上也香,连那里都香得他恨不得埋进去,但他这个人矜傲,特别能忍,韩舒樱要不亲他,他手在她背后抬了又抬,也能忍住,放在别处,说话也一本正经,手指都不多碰她一下,可韩舒樱若在小屋的桌子上主动亲一亲他,他立刻就范,炽热地抱着她。
韩舒樱对他几乎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在这方面他几乎任她为所欲为。
男女之事上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她觉得男人真的好好玩,他任她捉弄都不生气。
有时候捉弄狠了,还会喘着气抱着她激动道:“……结婚好不我的小乖乖……”
他是真快忍不了了,亲她唆得
叭叭响,眼睛都绿了,可就是能忍到最后,绝不扯腰带,这是他的底线,甚至有一次她扯开了,她想瞧瞧那顶天立地的是什么模样,只差一步他又捉住她的手,就是没让她更进一步。
在江见许眼里,两人恋爱也谈了一个多月,结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反而镇定了,一个人在宿舍里转来转去,最后拿出信纸在窗前书桌上,在信纸里写下自己已经找到合适的对象人选,对象的出身(八辈贫农)工作(临时工)人品(傻瓜)当然,没有把这些全都写在纸上,只是写了对象可爱,漂亮,懂事,各种优点,他想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别人,告诉家人,只不过信还没邮寄出去。
还是等过节后再告诉她们。
这个月开工资,他郑重地将自己公安的工资,三十四块钱和各种票交给她,他平时用家里的补贴就够了,工资给她花,给她支配,因为男人愿意上缴工资给女人,也是一种确定关系隐晦的表达。
他甚至戴着帽子递过工资时,开玩笑地说:“韩舒樱同志,想不想进我的户口本?以后工资和票随便你花……”
韩舒樱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只是像拿着烫手山芋一样,“……这些都给我呀,是不是太多了呀,你赚钱那么辛苦,每天起早贪黑的忙,你还是拿回去吧……”
江见许见她不要,心里微微一沉,对她的话也有些敏感,他沉默了,沉默地带着深沉难测的目光看着她,但很快又觉得她是年纪小不好意思拿,看向她的目光又带着温柔的水波,眉梢轻扬。
“给你,你就拿着。”
早晚都是你的。
他想可能自己提结婚太频繁了,太急了?她还小,又没有亲生父母在身边,可能不习惯,那他就再等等,等适应了两人的关系再说,到时结婚的事都不用她操心,他安排就是了。
结婚肯定要在省城办,如果不马上结婚,那就和她商量下,先回省城见见父母,看看他的家庭环境,也想到时候给她一个承诺,答应在一起就是一辈子,不离不弃。
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他意识到过了年自己就二十五了,没对象的时候不知道急,现在想想,惊觉江母说的话是对的,他同龄的同学和朋友大多结婚了,孩子满地跑,只有他还单身。
遇到韩舒樱前,他觉得单身挺好,自由,
可现在,他想要两个人在一起,想和她建立他们自己的小家,他真的想结婚了,因为他对未来有了期许,他对身边的人有了感情,在一起生活,对他来说是很甜蜜的事,他真的很期待……
……
月初,韩舒樱特意打听了对面翠英嫂子,她这月五号去采石场看望丈夫,韩舒樱不能和她撞日子,于是她决定六号那天去,以后她就和翠英嫂子一样,一个月去采石场探望两次,月初和月中,不多也不少,每次都跟翠英嫂子错开,这样不会撞见。
她先问了江见许,听他说早上有个任务,确定他不来,她起早蒸了包子,做其它吃的有味道,又炒又煎的容易引起大杂院里的人注意,包子有皮比较厚,味道轻,蒸好后又带上她给曾祖买的吃的,干地瓜干,还有炒黄豆,平时可以放在兜里饿了吃一把,都是耐饿好放的食物。
还有一瓶用她工资买的麦乳精,据说补养身体。
她知道曾祖很想见妹妹的,妹妹对他来说某种意义上是至亲,是希望,时间长了不去,她怕曾祖担心,虽然她不是曾祖姑母,但是她也尽量抽出时间去探望曾祖,希望曾祖的人生有盼头,不做傻事。
装好东西后她大棉袄上身,偷偷溜出了门,五点半登上了去采石场的公车。
江见许早上有个任务,挺急的,需要提早去,到了之后任务又临时取消,离上班还有些时间,他犹豫了下,就从派出所出来骑车去大杂院接韩舒樱,她昨晚问自己明天忙不忙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看得江见许心头一软。
可惜公安这份工作经常要起头贪黑忙碌,时间不定,只能偶尔抽出点时间去接她,还不规律。
没想到他骑车到大杂院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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