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即已退亲,就不要再回头了。”
冷愫闻言、怔怔的回想到被退亲那日,那种羞愤欲绝的耻辱感,便顿觉手脚发冷。
“芫姐儿你说的对,那种感觉我再不想体会到第二次了。”
冷愫打起精神,抛去心中的纠结,露出了笑脸,冷芫见此也是松了一口气。
野猪既然决定留下,那就得赶紧收拾。
待到吃完午饭后,冷家人便开始忙活起来,张翠娘更是去了隔壁,将刘婶子和她男人,一起叫过来帮忙。
刘婶子的男人名为战虎,长的人如其名,高高壮壮一身的腱子肉,严肃起来挺严肃的,笑起来却又格外憨厚可爱。
因着是村里的瓦匠工头头,家里的日子算过的不错,冷家以前也时常会受到他们家的帮衬。
“吆呵,这野猪足有两三百斤吧,芫丫头你可以啊!”
战虎同冷芫帮着将野猪抬到案板上,一边浇上热水,一边止不住的朝冷芫竖着大拇指。
“以前就知道你力气大,现下瞧着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
改天咱俩若是掰腕子,叔可能都没信心能赢过你呢。”
战虎说完哈哈一笑,直引着旁边的刘婶子颇为嫌弃。
“可别拿你这大块头跟芫丫头比,人芫姐儿多标致的小姑娘,好好的俏丫头,谁要跟你这个大老粗比什么掰腕子。”
战虎被训也不觉丢面生气,只乐呵呵的来了一句,“俺媳妇说的对。”
两家人一起忙忙碌碌,才不过一会野猪就已刮毛去皮、开膛破肚。
扒出来的猪下水,也被冷芫端到一旁掺上草木灰一遍遍的清洗。
就连猪肺也是一遍遍灌水,直清洗到无血水流出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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