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里的人听昨夜有人放火,妇人们也是各种唾骂,并追问文秀纵火之人是谁,现在又在哪里。
大嫂大婶们一个个都撩袖,大有趣揍人的冲动。
文秀见状,心里很安慰,毕竟大家伙儿把作坊当成了家一样爱护,但是,却是摇头道:“大家有这份心我很高兴,但是,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你们以后,都多留一个心眼,不能让奸人得逞。
另外,努力工作,多交货,这才是你们的责任。”
“好!”
众人闻言,齐齐应好,然后麻溜的去工作。
文秀没有责怪守夜的人,只是叮嘱了他以后多加心,除了作坊内巡逻,连外围也要转一圈。
李禄和杨氏不过是负荆请罪文秀气愤的将门上的白纸黑字给撕了下来,狠狠地揉成了一团,扔在地上,然后重重的用脚尖踩了踩纸团,直到她把纸团给踩扁,裹上了黑乎乎的尘土,这才心满意足的进了院,重重的把门给关上了。
不远处躲着的主仆三人,看着她刚刚的动作,好半响没有回过神来,仿佛她刚刚踩的不是纸团,而是她恨的那个人一样,有一种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人给踩到泥里去。
“爷,你确定你还要回去?”
“爷,夫人的气只怕一时半会儿消不了,要不,你先缓一缓再?”
“对,先等上一等,等夫人的气消了,你再回去。
到时候,点好话,解释一通,夫人肯定就原谅你了。”
“不错,还有两位主,他们肯定也是非常想念你的,有他们在一旁,想必夫人再生气,也会看在孩面上原谅你的。”
“同意!”
大树背后的三人里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很是激动,仿佛俩人的就是箴言道理,事情也会按着他们的讨论发展一样。
倚靠在树上的华服男却是没听进去半句,好看的眉峰蹙起,俊脸一副担忧之色——光是看她刚刚那气愤的动作,这件事只怕不能轻易算了。
这些年,他欠他们母三人的已经太多了,原以为避开世俗,躲到偏僻的山村里,从今以后与她陪着孩们慢慢长大便是永远,可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朝堂中的事情,根本不是他避之而去就能避之而去的。
大梁和亲公主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谁都始料未及,更是没想到挑拨之人怕大梁和大夏不能打起来,又来刺杀夏帝,引起更大的矛盾。
如果不是因为大皇的人已经追查到西塘村,他不得不引开杀手,他也就不会手上回京又替皇帝挨了一箭。
大夏皇帝生命无忧,只是受了些许惊吓,但是,他却差点为此丢了性命。
如果不是“爷,你快看!”
李俊刚刚想的深入,却听唐元咋呼的喊了一句,他顺势抬头,放眼望去,只见文秀抱着一大堆衣服给扔到了院外。
那些衣服,怎么看,怎么都像他的!
额曾逸心里有些抱不平,怒气的道:“夫人怎么可以这样哎哟!”
话一半,头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下。
唐元暗暗的拉了拉他的袖,示意他少两句夫人的不是。
要不然,刚刚那一下还只是算轻的。
曾逸就是个急脾气,要不然也不会趁着李俊昏迷就的时候,一个人不管不顾的从京都跑回西塘村来,然后求着文秀去京都。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做和不做两种可能,压根儿没有第三种可能——能不能做!
“爷”
“闭嘴!”
李俊不耐烦的呵斥了他一句,随后道:“去,去给爷砍几根荆条来。
爷错了,也要负荆请罪!”
“爷!”
李俊话一出口,这次连唐元的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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