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蟜则是出于对嬴政的信任,大权不在手中,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说不定,那些急着逃命,远离是非的行人中,就有黑冰台的人乔装打扮。
“够了!”
嫪毐怒吼一声,镇住身后吵吵闹闹的门客。
这些人耍嘴皮子的功夫,早就能够冲上去把成蟜二人围起来了。
他凶狠地瞪了一眼门客,袖子下面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逐渐发白。
忽而,他松开拳头,换上一副笑脸,独自一人走到成蟜面前,十分友善道:“公子约本侯前来,想必不是为了说几句难听的话,激怒本侯吧!”
嫪毐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了过来:“公子莫非是要狡辩不成?”
那纸上有过多的褶皱,还有几个破碎的小洞,像是被人抓破了一样。
成蟜不淡定了。
纸是他造的,只被迫分享给了嬴政,还没有开启发售,其他人不可能得到。
这封信,他没有写过,那还能有谁啊?
成蟜的脑海中,已经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个身影。
仿佛看到嬴政正在咸阳宫里,躺在从他家中抢走的躺椅上,惬意自得地摇晃着,远处站着向他汇报情况的蒙恬。
见成蟜入了定一样,嫪毐担心他是要拒不承认,继续说道:“此物,本侯寻遍咸阳,只在公子的住处见过。”
家人们,谁懂啊?
我还没回到家,就被政哥坑了一把,兄友弟恭,实锤了!
成蟜沉着脸,漫不经意地接过纸,耷拉着眼皮翻开纸张,上面写着:五日后本公子返回咸阳,若不想秘密败露,就在城门口亲自迎接。
字迹对了,比扭扭曲曲的蚯蚓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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