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进来,都会带一身伤回去。
浅淡的瞳孔划过一丝暗色,缓缓垂下眼皮。
家丁无声退下,院中寒风瑟瑟,岳秋眠单薄的身姿显得孤寂可怜。
正前方落下黑影,熟悉的气息在靠近。
岳秋眠的身子下意识在抖。
岳寄安已年过花甲,鬓角花白,白须冉冉。
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盛着浓郁的凶色,不笑时仿若魂归索命的厉鬼,紫黑的唇角下压,透露出主人的不悦。
“秋眠。”
不轻不重的呼唤,让她瞳孔颤了几分。
微微调整呼吸,屈膝跪下。
“祖父。”
岳寄安手里握着皮鞭,又下没下摆弄着,撩起眼皮看了眼跪地的女子,鼻尖“嗯”
一声,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那双眼睛被权力的欲望熏染过,十分难看。
“秋眠,你知道你今日将事情办砸了吗?”
岳秋眠觑见他眼底的厉色,身子颤得厉害,哆哆嗦嗦开口:“祖父……秋眠知错。”
皮鞭被抽回,头顶落下那人冷漠的嗓音。
“转过去,衣裳脱了。”
岳秋眠垂眼,隐隐划过水色,认命转过身,解了自己的衣裳,一层一层脱落,直到剩下一件浅色肚兜,方才停手。
她一言不,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
岳寄安眯眼看着她背上的新旧伤痕,眼中无丁点怜惜,扬起鞭子抽下去。
啪!
岳秋眠蓦地攥紧手心,攥得越紧,手心越痛,她才能去忽视背上的痛。
“秋眠,你在她马车上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是吗?”
啪!
啪!
啪!
“唔!”
岳秋眠神色一慌,什么也顾不上了,了狠劲咬自己的唇瓣,哪怕流血都不在乎。
不断给自己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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